萧婷儿没想到霍长霆问得那么直接，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上，上了。结婚那晚就上了。”
镜面里霍长霆唇角的弧度越来越深。那勾起的笑容里有了幸灾乐祸。
那天他喝醉酒被霍雨珊带走了。他的清白没了，不纯洁了。现在安凌波也不纯洁了。他们两个扯平了。
“霍爷，我真的很害怕，你还是让那个催眠师再给他催眠一次吧。我真的不想让他再想起什么来了。”
“愚蠢的女人，你不是一直觉得自己魅力很大吗？现在安凌波在你的手上了，你都搞不定他吗？”
“我——”萧婷儿一时语涩，她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起那么没有自信了。
“你喜欢安凌波吗？”
“我当然喜欢。”萧婷儿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霍长霆冷哼了一声，“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萧婷儿依然回答的很肯定。
镜子中霍长霆的脸上带着嘲弄的神色，“你确定你喜欢的是安凌波还是安凌波身后所能给你带来的东西？”
萧婷儿被霍长霆给问住了，“这有什么区别？我就是想和凌波在一起。我生是安凌波的人，死是安凌波的鬼。”
“还真是感人啊。我可是跟你说过，这催眠的次数多了，被催眠的人就会承受不住。过多的记忆碎片互相冲撞，最后会让它成为一个傻子。”
霍长霆将后视镜扳回原来的位置，“才那么点时间，安凌波已经被催眠三次了。你为了控制他，可以让他变成一个傻子，我却做不到。”
霍长霆在心里还是在乎霍明达的。他知道安凌波对于霍明达来说有多重要。要是安凌波真成了一个傻子。估计霍明达也不想活着了。
无论霍明达曾经对他怎么样，霍明达都是他的父亲。他不能亲自把他父亲逼上绝路。
霍长霆挂了电话，他不再理会萧婷儿。
反正安凌波现在已经脏了，而且他还做了那么多伤害万锦的事情。他已经没什么资本来跟他争万锦了。
至于萧婷儿，她要是真有本事。不管安凌波有没有记起什么，她总能够把安凌波拽在手里的。
她要是拽不牢，那也只能说明她蠢，他为什么要一直帮一个蠢货。
霍长霆的车子开出万顺园，就在他的车子开到万顺园的门口时。
一个年轻的男人拦在了他的车前。男人在他的车前手手舞足蹈，霍长霆看清了那个男人的样子。
这个男人不就是那天他把万锦从尼姑庵带回来时，顺道带回来的傻子民吗？
“聪明叔叔，聪明叔叔。”民在霍长霆的车边大叫着。
霍长霆放下车窗，看了后头赶过来的佣人一眼，“你们是怎么做事的？”
他交代过，不要让这个傻子到处乱跑。
而且被一个年纪这么大的人叫叔叔算是怎么回事。
那些佣人一头冷汗，“霍爷，我们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跑出来的。”
好像民天生就有本事在一群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民看到霍长霆放下车窗，也不再叫霍长霆聪明叔叔了。
他是冲着霍长霆喊着，“傻子，带走小锦的傻子。”
那些佣人们惊呆了，这个傻子说的是什么？
霍长霆的脸沉到不行，他竟然被一个傻子叫傻子。
他不想看一个傻子表演。他按了一下按钮，车窗慢慢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