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霆拿着酒瓶一口一口地喝，安静地听着钟棋瑞说他的破事。
“结果，蔡婷婷是救活了，蔡潇潇却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她醒来后对我说，她从来就不欠我的，她就当是用她的肝买了她自己的自由。”
“我当时觉得这没什么。她虽然隐瞒了蔡婷婷的行踪，但她愿意割肝救蔡婷婷，我和她的事情也就一笔勾销了。我当时还信誓旦旦地说以后再也不会找她。”
“结果她一走，我的心就空了。她走了我才清楚我心里头真正爱的人是她。我违背自己的诺言去找了她，发现她和她男朋友过得很幸福。我用了点手段，让她男朋友离开了她。”
“我以为这样我和她就有了机会。谁知她再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钟棋瑞也学霍长霆的样子拿起酒瓶来喝。霍长霆喝得还算慢，钟棋瑞则是整瓶整瓶的灌。
很快向来严以律己的钟棋瑞就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
“霍长霆，你还别笑我，你跟我一样，好不到哪里去。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在她的身边，到最后，你就算在她的身边，她也不要你了。”
霍长霆握住酒瓶的手一紧，“你知道什么？”
钟棋瑞的话说到了点子上，霍长霆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他又知道多少？
难道钟棋瑞一直都在调查他？
钟棋瑞抱着酒瓶打了个酒嗝，冷哼了一声，“你问我知道什么？霍长霆，你不觉得你这问题很奇怪吗？我把万锦带出你的娱乐会所是你同意的。”
“在津城那几天，她打了你多少电话，你不知道吗？”
霍长霆想了想，万锦被带去津城的时候确实打了他好多电话。那些电话他基本没有接。
“她是我的女人，她打我电话不是很正常吗？”霍长霆虽然也有些醉了，但他还知道怎样不动声色的套话。
“是啊，那时候她也说她是你的女人，让我不要动她。说你会给她报仇。可我觉得她就是在撒谎，至少她有一半话是假的，如果你真的在意他，你又怎么会让我带她来津城。那个会所是你开的，一个男人从一个会所带走一个女人，你难道没有想过这个男人会对这个女人做些什么吗？”
霍长霆将酒瓶越握越紧，他的指节已经泛白，他当时一定是昏了头，才会对万锦做出那样的事情。他竟然让别的男人带走她。
“这么说你对她做了什么了？”霍长霆的身上带上了明显的杀气。
只要动过她的人都死了，他就不算自己给自己戴了绿帽。
霍长霆的手不动声色地往腰上移，最后他的手放在了腰上的手枪上。
钟棋瑞又打了个酒嗝，他迷迷糊糊地摇头，“不是那种龌龊事，不过够让她怕一辈子了。我弄了野狼咬她，把她从150多米的高楼推下去。”
“什么——”霍长霆难以置信地看着钟棋瑞，“你对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