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我还能蒙你们不成，你们就放心买，我们家之前穷的都要饿死了，就是靠这个撑过来的。”
“那这个能种吗？”
黎母也不是不相信，这里她没见过的东西多了，这玩意虽然看着不靠谱好歹也是个粮食，也不知道产量怎么样。
“这我不清楚，你们可以买回去自己试试。”
“怎么卖？”
黎母其实不太想买的，但是看黎思那渴望的眼神就想先问问价格，要是价格可以的话还可以接受。
“我也不坑你们，这么大一团两文钱，你们自己挑，绝对不坑你们。”
本来大爷是想把价格喊高一点的，但是看着她们这嫌弃的眼神实在是害怕又卖不出去。
“这还能再便宜些不？”
要是买其他粮食，那反正能吃也没什么关系，这玩意看着就是一团泥巴，万一不能吃那不是亏大发了。
“这价格已经很低了。”
这东西黎思是一定要买的，就怕她娘嫌贵不想买了，想了想在纸上写道。
【20文15团。】
便宜个三分之一也不知道她娘能不能接受了。
“那这样我们买15团，就20文钱，成就成不成我没也不要了。”
“行吧，行吧，刚好一半你们自己拿，要是觉得好下回再来买，每过一段时间我都会来摆摊的，你们就往这找，我来的找多半都在中间的位置。”
黎母嘴上应着但是完全没有放在心里，这东西买了就算能吃也不划算，自家还有那么多菜呢，没必要花钱买这玩意。
西市很长，她们逛了一半就回去了，也没有要买的东西，后来人越来越多，人挤人的没意思。
“柳柳，你看那个是你那表妹不？”
路过医馆黎母停了下来，指着刚进去的两个人问道。
本想顺便带黎思去看个喉咙的，谁知道就看见村长夫人和她儿媳了。
“是柳苗。”
“我看她们身子挺好的，这是来医馆干嘛了，没听说村长家有亲戚在医馆啊。”
黎母想着就要带黎思往医馆里走，反正要去看大夫顺便打听打听。
“娘，咱们就先别去了，下回再来。”
“咋的了？”
“柳苗她嫁过来五年了，一直生不出孩子，应该是来看大夫的，要是再怀不上她就要被休了。”
“怪不得，这有啥好藏着掖着的。”
这身子不好怀不上很正常调养调养不就好了，看着大夫还跟做贼似的。
“柳苗的爹娘都没有，现在娘家是继母在管着，要是被休回去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哎，这世道的女人啊，生不出孩子就跟不会下蛋的母鸡似的，只能等死。”
黎母摇了摇头，只要是生做了女儿身就没有不惨的，生在普通农家和高门大院里头都是一样的，她就喜欢自己女儿能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
回去的路上黎思偷偷的瞟了柳苗好几眼，之前没有细看不觉得，这一看就觉得她整个人都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恹恹的没有精气神。
“娘，你们回来了，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大郎我和你媳妇都接活了，你也可以去镇上找找短工，能赚一点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