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起自己，简直就是凄凄惨惨凄凄。
就连苏原那货，抽屉里都被塞的满满当当的。
苏原把自己买的平安果和一大袋糖果塞她怀里，“呐，瓷娃娃，圣诞节快乐。”
慕轻歌笑得勉强。
看着满满当当的抽屉和桌面。
她完全不知道该把他送自己的蛇果和糖果放哪。
“冰美人，圣诞节快乐，”王费看热闹不嫌事大，他把自己从学校小卖铺买的蛇果递给她。
见她桌子实在没地方放，于是叹了口气，“非常贴心”的将东西塞进她怀里，“冰美人，你怎么会有我这么贴心的前桌呢？”
抱着一大堆东西的慕轻歌:……
谢随回来的时候，慕轻歌还待在原地。
她皱着眉，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礼物。
半晌，李程替她想了个办法，他开口:“用袋子装起来，拿去福利院送小朋友吧。”
“反正这么多，吃也吃不完，到时候就该坏了。”
慕轻歌性子偏冷，对于外界无感。
她听了李程的意见难得没反驳，毕竟自己吃不完，这么多也丢不进学校垃圾桶，送出去也好。
苏原见状把自己买来还没用完的塑料袋拿出来，帮慕轻歌装各种各样的圣诞节礼物。
放他抽屉里的那些东西他早装好了，本来打算丢掉，听李程这么说，也就不准备这么做了。
那就只能等放学，一起去福利院一趟了。
圣诞节，难得是周五。
平安夜在周四，但学校小卖铺当时还没进货，学生没地方买，只能在小卖铺进货的时候卖，于是乎圣诞礼物都堆到了周五。
这才导致几个人的桌子里桌面上都是平安果和糖。
上课的时候，慕轻歌和谢随的课桌下面有好几大袋的东西放着，老师讲课讲着讲着就下来巡逻，看见这么多袋东西难免咋舌，感叹道:“你们这对同桌这么受欢迎啊。”
谢随:……
慕轻歌:……
王费听到这话，“啧啧”两声，对李程说:“我估计他俩都没想到自己这么受欢迎，礼物堆成山了。”
尤其是谢随，他以前因为父亲的原因，没少被人嘲讽，受人唾弃，不仅没人和他一起玩，还都孤立他。
哪像现在这样。
还给他送礼物。
谢随对送他礼物的人都不在意。
他看着边上抱着水杯暖手的少女，面容仍旧有些病态的苍白。
“冷吗？”
“不冷。”
慕轻歌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耳套手套围巾都戴上了，自然不会太冷。
她面色一直都很苍白。
这不是外界因素导致的，主要是身体原因。
她的身体一直不好，面色自然不太好。
小八在她肩上趴着，时不时动动腿。
它不是一般的乌龟，自然不需要和其他乌龟一样缩回壳里冬眠。
它解释说:“你的身子骨等完成任务回去就会好了，现在好不了。”
慕轻歌眨了眨眼:“噢。”
慕轻歌在刷题的时候，一个大袋子里，贺卡摇摇欲坠。
两人专注刷题，都没注意到。
下课王费捡掉下去的黑笔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椅子下面怎么多了一张贺卡，“咦?让我看看这是写给谁的。”
王费手里拿着那张贺卡。
对着两人开始读。
“你好，谢随同学。”
“很高兴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