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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试的时候，慕轻歌没有提前交卷。
带队老师还是陈琦和吴锡。
她是按时交卷出来的。
一出来就听见他们叽叽喳喳在讨论考试题目。
她没有出声。
009见她低着头，在一边笑，“你是不是还在想奖励的事情?啧啧啧啧……”
慕轻歌没理它。
她运气一向不好。
“我看你不是运气不好，”009认真发言。
慕轻歌难得听一次，下一秒，就听到它说，“你是根本没有运气！哈哈哈……”
……
虽然运气不好，但是慕轻歌一试还是正常水平发挥。
她没压力似的倒在酒店的床上。
微信群的消息一直在响。
一试的成绩没有这么快出。
标准答案还没发下来。
大家不停发消息，主要就是担心自己能不能过一试。
所以提前问大佬，看对方和自己写的答案是不是一样的。
群里，谢随和慕轻歌都被人@了无数次。
季祈和徐亦辰也被叫出来和他们对答案。
等慕轻歌打开群聊的时候，消息已经999＋了。
王费:[熊猫头捂脑袋jpg]
王费:五个人，五个答案。
王费:好家伙，出成绩那天，别全军覆灭了。
李程:别想了，就算我们都没了，也会有人顶在那的。
李程:相信大佬们。
林雨:嗯。
林雨:我问老师了，亦辰那道解答题的答案和老师的是一样的。
林雨:是我们写错了。
……
谢随没在群里发言。
慕轻歌不想打字，一个人默默潜水，她要是发消息出去，等一下微信消息就能炸。
谢随:陈琦老师让我问你。
慕轻歌觉得莫名其妙。
[对方正在输入中……]
谢随:这次考试有把握吗？
慕轻歌看他发来的消息，想了想，这是陈琦干的出来的事。
于是开始按键盘回消息。
慕轻歌:还行。
过一试没问题。
对方没再发消息。
她也没发。
两个人的聊天飞快结束。
她安静的倒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
一觉睡到下午。
二试不像往年一样和一试同一天。
二试的时间推迟在一试结束的一个月后。
所以他们还得回学校。
陈琦看他们眼底明晃晃的黑眼圈，叹了口气。
真是为难这群孩子了。
陈琦非常心疼且同情。
于是她决定让他们好好休息一天，第二天再回学校。
回去的路上，慕轻歌又吐了。
009一看慕轻歌苍白的小脸，就觉得胃里翻滚的难受:“这心脏病，也得亏没被这车折腾出来，不然你早就死翘翘了。”
还得是这作者强大。
不让你这女配死。
慕轻歌脸色苍白，没心情搭理它。
她把黑色塑料袋系好，丢在地上，等下车再扔。
接着用纸巾擦干净自己的嘴角。
捂着难受的地方，靠在座背，闭着眼睛调整自己。
她下车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虚的。
被吴锡抱着，轻飘飘的，仿佛一阵风都能把她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