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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吸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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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栩然扒着指甲说,漫不经心地激他:“你要想不到还有谁,那不就只能是你了么?”

言下之意,要么背锅,要么想清楚还有没有别人。

孙浩气慌了,但他越急大脑就越是不运作,他想了半天想不到,与孟栩然商量道:“孟总您别逼我,您这样我真想不到还有谁,但真不是我,这样,您给我点时间,我好好想想,想到了我立马告诉您。”

挂断电话后,孟栩然划进了微博。

一下午撤了上,上了撤的贴,到了晚上下班的时间点,流量最高的时候,来了一剂猛药。

《暗杀》服设抄袭直冲前十,话题点开,清一色的营销号转发那条长贴并配了a家设计稿与《暗杀》里顾悦微定妆照的对比图,时间线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孟栩然划动屏幕看了看评论区。

下班点看的时候,最上面的评论是——

风吹象腿凉:我一直都觉得ont那个设计师的设计非常丑。

现在这条评论已经被挤到了下面。

铁锅炖大鹅:抄袭的小说改成剧,用的还是抄袭的衣服,还真是绝配。

因为这条新的热评,《暗杀》原著《美人为毒》疑似抄袭被炒成了话题。

而ava发的那条评论,以及后来公关经理的澄清声明,引出了另一个话题——

顾悦微资源咖

这就像是一个导火索,花一份热搜的钱,引燃了三份热门话题。

对方针对的不是a家,也不是ont,针对的是《暗杀》、《美人为毒》的作者以及顾悦微。

不过就是看ont最好开刀,换另外三个,无论是哪个,自带热度,热搜的价位都不一样。

孟栩然头里有一根神经在抽搐,跳得难受。

从和薄明烟住,和薄明烟在一起,三餐一顿不落,洗头发薄明烟总会给她吹得干透,经期也被记得清清楚楚,不给吃凉。薄明烟说她是祖宗,薄明烟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她的偏头痛有一段时间没有发作了。

利用她就算了,偏偏用的还是薄明烟的稿子。

孟栩然眸色沉了下去,忍不住又开始扒指甲。

-

淋浴间里吹头发的薄明烟关掉了手机屏幕。

以前在也出过类似的事情。

从薄明烟拒绝潜规则后,她的稿子被另一位设计师用了,无论她怎么解释,她的师父都不信她。

那位曾经被她看做是像“父亲”一般的师父,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够了,没有让你吃不了这碗饭,就已经是对你的仁慈了。”

薄明烟抬头,看向了镜子里的自己,看进了自己烟青色的眼睛里,像茂密团簇的树叶。

她想到了说起稿子泄露时与孟栩然对视的那一眼,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眼睛,仿佛穿过了郁郁葱葱看见了坚韧厚实的树干、平坦无垠的大地,是属于孟栩然瞳孔的颜色。

就一眼。

就心安。

事情发展到现在,网友们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基本和ont没什么关系了。

薄明烟以为孟栩然应该是像往常一样趴在床上或是刷短视频或是看电视。没想到从淋浴间里出来后,卧室并没有人,小满蹲坐在桌上舔爪子。

小满放下爪子瞪着一双和薄明烟差不多的绿眼睛看了薄明烟一会儿。

每回找不到孟栩然的时候,薄明烟都会问小满一句:“你妈呢?”

有一回孟栩然听见了,说她在骂人。

薄明烟勾起唇角,这回她没问,直接往外面走。

小满从桌上跳下来,踩着轻盈的猫步,走到了薄明烟前面。

薄明烟顺着它走的方向看见了在阳台的孟栩然。

窗外月明星稀。

茶几上烧着水。

孟栩然盖着薄毯,两条大白腿交叠伸着,她一只手蜷着,拇指抠着食指指甲,唇间咬着一根细长的烟,慵懒地坐在软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阳台侧面的窗开着,有风吹进屋内,吹动窗边的吊兰轻摇轻曳,拂过孟栩然的如瀑长发,撩乱她指尖燃烧、唇间吐露的烟,在夜色里缭绕、弥散。

薄明烟又想起了第一次见孟栩然抽烟的那一幕,心头一震。

脚下踩到了一片穿戴甲。

薄明烟弯腰捡了起来。

察觉到了脚步声,孟栩然微微侧过头,母光轻飘飘地落在她的脸上,率先委屈巴巴地把借口搬出来:“我头疼。”

薄明烟眸光发柔,一步一步走近了问:“为什么疼?”

“你问我的头啊。”孟栩然手撑着头,拖腔带调地说。

薄明烟走到她身前,握住了她还再抠指甲的手,指腹摩挲了上去。孟栩然的指甲剪得很秃,掐的都是肉。

“再弄就要破了。”薄明烟说。

“破了就破了。”孟栩然不以为意。

“破了不能碰水。”薄明烟想的是祖宗臭美又怕疼。

“那我换一只手。”某人想的是别的方面,“不会影响你的快乐的。”

“……”

看薄明烟噎住,孟栩然弯唇笑了起来,接收到薄明烟警告的眼神,她才收住笑说:“我不扒手指了。”

说完,她抬起手在烟灰缸里抖落烟灰,将烟含在了嘴里。

下一秒,她唇间含着的烟倏然被抽走了,孟栩然抬眸,薄明烟将从她嘴里抽出来的那根烟咬进嘴里,就咬在孟栩然的牙印上,随手撩拨了一下垂落凌乱的头发:“抽烟就不会头疼了么?”

孟栩然眸光微漾,只觉得缭缭的烟雾将薄明烟的五官都氤氲得柔软。

薄明烟从嘴里拿下烟,夹在指尖,灭在了烟灰缸里:“怎么不说话?”

孟栩然喉咙上下滑动:“我以前自己抽烟的时候,偶尔会想,你抽烟该是什么模样?是落寞的?还是无助的?还是冷漠的……”

薄明烟扬眉,饶有兴致地问:“然后呢?现在看到了,觉得是什么样?”

孟栩然眼底柔光潋滟:“迷人的模样。”

“抽烟不能止头疼。”孟栩然抬起脚,轻轻蹭薄明烟的脚踝,一点一点地往上抬,像一尾鱼钻进了下摆,她舔了舔唇说,“但吸烟能。”

薄明烟手托住她的小腿,轻轻往下一拽,眼底情绪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沉几分

“嗳!”孟栩然瞬间滑坐下了几分,挣了挣,“你这人怎么一点都经不起撩呢!松开松开,我要掉下去啦!”

薄明烟松开了手。

孟栩然连忙往沙发上面上面挪了挪,她盖在腿上的薄毯滑落到了地上,她伸手去够的同时,薄明烟也弯腰捏住了另一角,薄明烟愣了愣。

趁着薄明烟发愣,孟栩然将薄毯猛地一拽。

猝不及防,薄明烟一个踉跄,身子朝孟栩然的方向倾过去,手下意识地撑在了沙发靠垫上,整个人半扑在孟栩然的身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孟栩然的腿强势地挤到中间,一手搂着薄明烟的细腰,一手按着薄明烟的肩往下按,让薄明烟完完全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是之前在车里那次薄明烟对她做的。

差别是少了两根手指。

当时孟栩然坐下去的时候差点要疯。

孟栩然想到那次,蠢蠢欲动,手慢腾腾地顺着腰线滑过去。

薄明烟的鼻尖从孟栩然的脸颊轻轻蹭过,很符合孟栩然气质的香水味,从耳后的位置若有似无地传过来。

经过沐浴,香味已经很淡了,青涩诱惑的葡萄味一点都闻不到,余留下的香气,就像一只毛绒绒的、温软的小狐狸围脖,缠绕在身上。

相触接触的呼吸,很热。

薄明烟按住她的手腕,声音又低又哑:“孟娇娇,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我这不是看你快摔倒了护住你么。”孟栩然从她掌心挣脱出来,环住薄明烟的腰,她伏在薄明烟的肩上,一侧头就能对着孟栩然的耳朵,用了气音说,“怎么?你想让我干嘛?”

温热的气息包裹住薄明烟的耳朵,酥麻感像电流蹿过,薄明烟喉咙上下一滚:“什么都不想。”

孟栩然轻笑:“真的?”

气音钻进薄明烟的耳朵里,薄明烟半边脸都麻了:“真的。”

孟栩然拧她腰上的软肉:“你是尼姑嘛!都撩不动?”

“之前是谁说我经不起撩的?”薄明烟说。

孟栩然气死了,气得去堵薄明烟的嘴,像在办公室薄明烟吻她那样,强势但温柔地掠夺汲取薄明烟的呼吸,挑断她的理智。

她蛮横地箍着薄明烟的腰,从她的唇游走到下颌,细白的脖颈,咬上她睡衣领的纽扣,发了狠劲的,几乎是拽散的。

纽扣蹦到地上,落到小满的面前,小满的爪子拨了过去,把纽扣当球踢。

又一个纽扣落下来的声音惊了小满一跳,它叫了一声,随后又跳回去继续用爪子扒拉纽扣。

茶几上的小水壶滚滚冒着白雾热气,里面的水汨汨沸腾着,发出细微的声响,与纽扣滚动的声音混在一起。

旖旎的氛围也像是被炖煮了一般,在香味里蔓延,变得浓郁。

孟栩然没对薄明烟做什么,解开到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她停下了。

薄明烟抬眸,撞进了孟栩然的眼底,含着的盈盈水光里面漾着柔软和脆弱,让薄明烟心头一窒。

孟栩然浓密纤长的羽睫颤了颤,她把脸埋在薄明烟的怀里,闷声说:“满满,你相信我,我会越来越强大的。”

强大到再也没有人敢拿我、拿我的人开刀。

“嗯,我相信你。”薄明烟的话音很平静,给人一种很安稳的感觉。

孟栩然在薄明烟怀里蹭了蹭。

薄明烟揉她的头:“你现在就很强大。”

“一点都不。”孟栩然鼻子发酸,攥紧了薄明烟背上的衣服,“我现在好弱,好没用。”

“谁说的?”薄明烟温声说,“在我眼里你一直都很强大,强大到我觉得还需要再努力很多才能与你比肩。”

“呜……”孟栩然带着哭腔地说,“你这样太犯规了。”

薄明烟好笑道:“哪里犯规?”

“惹得我想哭。”

“那换个方法惹你哭是不是就不犯规了?”

孟栩然盘起腿,像树袋熊一样抱着薄明烟,咬了咬唇:“回房间,这个沙发可贵了,碰不得水。”

“我会弄坏它的。”孟栩然忍着羞赧,将脸埋在薄明烟的肩头。

薄明烟忍不住,从喉底发出一声轻笑:“你是真的经不起撩才对。”

“……”

回到房间,孟栩然想到昨天薄明烟喝醉了后把她折腾得够呛,又改变了注意,她拽着薄明烟的衣领:“我觉得我现在有点挫败,急需在某些方面有点成就感。”

“比如?”薄明烟明知故问。

孟栩然勾住她的脖颈,吻她的唇。

她攀上了雪峰。

薄明烟手拽着孟栩然的发根,像被揉进了柔凉的水里,又像是被熔在了炽烈的火里。

……

半夜,孟栩然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夜色深浓,薄明烟的一缕长发搭在她的手心里,她动了动手,手臂和指尖有点微涩的酸感冒了出来。

她弯了弯唇,想着几个小时前的事还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前戏做了太久,薄明烟真的太难润了,以至于正戏才开头,就轻蹙眉头说:“疼。”

结果,就暂停了。

深深的挫败感又一次袭上了心头,孟栩然委屈坏了,抱着膝盖哭:“你那么难湿,还怪我技术不好咯。”

“我费劲巴拉地给你舔,一动手,你就干。怨谁?怨我嘛。”

“我舌头都麻了,手还没得劲呢!”

“强大个毛线球球,我……我连我老婆最基础的快乐都给不了。”

“呜呜呜呜……我还能做什么?”

薄明烟又无语又好笑,没办法地拉她的手过去:“你稍微慢点。”

孟栩然边哭,边像开了05倍速一样缓慢地动手,边吐槽:“……我觉得,现在我的快乐彻底没了,你快乐么?”

“……”薄明烟难耐地心想,快乐个毛线球球。

后来孟栩然灵光一现,突然想起来问:“嗳,你之前在客厅,上次在车里怎么就那么润呢?”

“嗳”聋了。

“满满,你是不是就好那一口啊。”孟栩然认真思考,得出结论。

“满满”哑了。

“老婆~”孟栩然笑得像只小狐狸,收回手,从床上下去,翻箱倒柜拿出一套衣服,黑色的小猫装,还带个耳朵发箍,一条大尾巴,“你穿这个好不好?”

“老婆”瞎了。

“呜呜呜,我就知道,我什么都做不好。”孟栩然一秒入戏,“薄明烟就是个大骗子。”

薄明烟被孟栩然哭得没辙,把那套衣服换上了,孟栩然用那条大尾巴在她后背的彼岸花上不知道扫了多少遍。

然后俯身,把大尾巴换成了柔软。

薄明烟攥紧了手,一塌糊涂。

……

薄明烟睡得很熟,窗外也不知道是月光还是路灯投落进屋里,孟栩然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眼神像塞进了星河,流露出似水温柔。

孟栩然撩开她脸颊上的碎发,想吻上去,又怕吵醒她,最后克制地收回了手。

捞起地上的睡袍披好,孟栩然拿起枕畔的手机,光着脚,很轻很慢地走了出去。

走到阳台,孟栩然倒了一杯水。

之前煮的水了,没人管跳到了保温状态,水还是温热的,她边喝水润喉,边拨了电话给刚刚的未接来电。

电话接通后,孙浩气给她连声道歉:“对不住孟总,我这突然想起来了,一激动也没看时间,就给您打电话了,打扰到您休息了,实在是抱歉……”

孟栩然没什么情绪地说:“说重点。”

“我想起来了,我之前手机不小心掉到了厕所里,捞起来以后吧开不了机,我就准备去修。但是那天公司实在是太忙了,也抽不出时间去,我就找了那个谁帮我。”孙浩气说,“我手机从来没给人看过,那些图我也从来没发给过谁,就怕传出去。我想来想去,就那一次了,可能他帮我拿手机,偷偷看了我的手机,个杀千刀——”

孟栩然不耐烦地打断他:“谁?”

孙浩气说:“之前公司里的那个模特,贺辰澄。”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这本更新了好久啊,在努力收线了。争取这个月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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