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直接扔掉了手中的匕首，跪了下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这一切都是杨九一叫我做的，我只是个工具人。”
秦川看着他：“我都懂。”
“那你就应该去找杨九一，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我真的就是一个工具人。”
杨帆现在已经完全吓哭了。
“你确定你什么都没做？”
秦川忽然笑了：“其实你可以给我仔细的讲一下，杨九一，都做了些什么，只有这样我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死亡的恐惧步步紧逼，杨帆现在已经不敢再有任何隐瞒，赶紧把杨九一做的事情全部都说了出来。
不仅如此，他还把杨九一那些我做的证据全部都给了秦川，想要告诉他们他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我说的这些都没有骗你，你现在能不能让我离开，我真的只是一个工具人而已。”
杨帆赶紧开口说道。
“不行。”秦川的手指轻轻晃了晃。
“你怎么这样？你刚刚已经说了我把这些说出来都让我离开了。”
“不过在我看来，你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秦川笑了笑。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这些全部都是杨九一说的。”
杨帆眼底满是惶恐。
秦川看了一眼旁边的六七：“搞一个草席过来，直接杀了，然后裹着，给杨九一送一份礼物过去。”
“杨九一，是应该长长记性了。”
“不……不要，你是不是要报复杨九一？我给你想办法。”
杨帆现在真的要吓死了。
“你，必死无疑。”秦川淡淡的开口。
“你一定要这么做吗？我有钱，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杨帆哭喊道。
“你之所以让人欺负洛夜，是不是因为你们觉得他是秦家的人？”
秦川忽然说道。
杨帆顿了顿，这才点了点头：“我们……我们是这样想过，不过现在还没有证据。”
“不用证据了，我可以直接告诉你，他，就是秦家的族人，他的母亲，是秦家二小姐。”
秦川看着他。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我叫秦时。”
秦川微微眯了眯眼，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杨帆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秦川。
他明白，自从他说出自己的名字时，他就已经完了。
“是这样，居然是这样。”
杨帆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秦家余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杨九一找来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死定了！”
杨帆现在已经差不多快疯了，因为知道了秦川的身份，他明白，秦川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秦川目光冰冷：“这样吧，为了奖励你是唯一一个还活着又知道我身份的敌人，我给你一项福利，不杀了，我就让你不能说，不能看，也不能动的人彘好了，我要让你感受到，杨家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向灭亡的，他们欠秦家的，现在全部都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