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
眯眼笑了一声。
“不。”
坚定防守阵线。
你来我往，拉扯了几回，姜爸一锤定音，把手里的清茶塞给姜暖：“去，给客人倒茶。”
姜暖：“？？？”
“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去倒。”
姜暖把手里那杯自己喝了。
“你是姜氏的员工，公司的利益当然和你有关，为了提高公司的利润空间，你有义务去帮老爸当个说客。”
姜爸心里卖的什么小九九，姜暖不知道，她只是有点头疼地看着自己老爸。
尤其是某人戏瘾一上来，在那里又是锤腰又是捻白发的样子，姜暖真的是又无奈又无语。
“行……谈崩了别怪我。”
姜暖拎了壶茶进去。
看到姜暖出现在这里，苏淮是有一瞬间的愣神的，他视线飘到旁边的助理。
其实助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毕竟姜暖在姜氏太低调了。
“父女？”
小助理正疑惑出声，然后姜暖推门就进来了。
“不是。”
她蹲着茶水进来：“碰巧一个姓，在底下当助理。”
江暖倒了茶水，默默站到苏淮后面：“苏总请用。”
她倒不必说什么，在姜暖面前，苏淮根本没办法甩脸色，那些商业的套路他也不想让姜暖接触。
然后姜爸竟然真的不费吹灰之力又拿回来原有的价格，并且还成功签完了合同。
“那个啥，小姜啊，送苏总出门。”
姜爸笑眯眯地收好合同，然后挤了挤眼眉，示意姜暖去送人。
苏淮站起身，视线就一直停在身侧姜暖的位置。
姜爸明显感觉到，上半场的苏淮杀气凛凛，后半场的苏淮，仿佛病了的狮子，心不在焉的。
“那谢过姜总了。”
姜暖没来得及拒绝，苏淮已经直接谢过了。
姜暖无奈，只能率先去开门。
“苏总这边请。”
她尤为不喜欢这样被看戏似的指使，自己亲爹她不好说什么，但是苏淮明明知道他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却还是顺着她爹的话让自己送他出门。
姜暖不能理解。
明明两个人应该相互装作不认识，然后避让着，好好地过自己的生活才对。
而且，他毕业两年了，应该早就被家族里安排了名媛大小姐之类的吧。
或者，当年那个外语学院的校花，她们其实在一起，只不过唐远学长不了解情况罢了。
姜暖默默按下电梯，然后不动声色地想着。
苏淮这么优秀的人，到哪里都不缺女孩子的追捧的。
商业联姻对于他们那样的家庭，应该再正常不过。
姜暖等着电梯上来然后侧过身低头：“苏总，请。”
苏淮一路跟着，没说一句话，尽管姜暖这样无比陌生的样子让他很烦躁。
“小池，你走下一班。”
话音刚落，姜暖就被苏淮拉进了电梯里。
苏淮手往后一按，电梯门应声关上。
“干什么。”
姜暖的手腕被苏淮攥紧，整个人被带进了胸膛和电梯墙壁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