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皇卫对使徒，
两百对三十，
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战斗，
不过十几分钟，鲜血就染满了桥边石砖，
饿狼的利齿下面，没有一头绵羊能够活着走出来。
楚然被上了手铐，她的眼神变得空洞，
勾结异端，参与活祭，
这不但断了她的前途，而且，还很有可能断了她的头颅。
一个一心要成为人上人的女孩，遭受这么一次打击，无疑是碾碎了她整个人生。
但是，当楚然被带到林崎身边的时候，她还是伸出了手，一把拉住了林崎。
她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就问了林崎一句，
“如果我没有选择王立，我们之间，有没有可能？”
林崎表情木然，但他的答案，出乎了楚然的意料。
“有可能。”
楚然笑了，
林崎认识楚然这么久，这是笑得最美的一次。
林崎目送楚然离开，摇头苦笑。
他的真实答案是，
没有可能！
不过，林崎知道，
如果，楚然和他是可能的，
那么，楚然一定会后悔选择王立。
如此一来，起码在楚然接受处罚之前，她会对王立完全展露出自己心底的情绪，
厌恶，排斥，不留情面。
因为，以王立如今的底蕴，根本就救不了楚然。
林崎清楚王立对楚然的感情，
认识多久就喜欢多久，
就算楚然被关了，要死了，
王立对楚然的喜欢，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林崎就是要恶心王立，
欠他的债都是还的，
当初，王立让他有多难堪，
现在，他就要让王立有多恶心。
他就是这么一个记仇的人。
林崎带着流皇卫，将整个血海酒吧团团包围起来，
而当司马曜从酒吧里面带出“祭坛”的时候，
所有流皇卫都变成了石雕。
一个肥胖的酒吧经理被摔落地上，
所谓的祭坛……
竟然不是建筑，
而是一个人！
林崎发现这人形祭坛，他不是找出来的，也不是推理出来的，
他是直接看出来的。
当王劫之眼落在这经理身上的时候，除了显示出了他六阶的等级，
林崎还看到了丝丝幽魂从他身边冒出，
幽魂在经理嘴里面冒起，缠绕，然后分散到酒吧各处，
它们落到了每一个使徒身上，使使徒的属性得到了微小的提升。
那时候，林崎就知道了所有，
那时候，林崎就不能献祭祭坛，
因为那是祭坛，也是人，
献祭了人，林崎就会变成异端。
虽然，以林崎现时的知识，
他知道，除了万劫之眼之外，人类就没有更直观的方法来分辨异端了，
林崎即使成了异端，
只要不具体表现出来，
还是不会被人发现的。
但是，林崎却不想成为异端，
他再冷血，也都还有底线，
拿活人来献祭，他还做不出来。
而且，他知道，献祭活人是会上瘾的，
这种事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他不想被这种邪恶的瘾头束缚，他不想成为妖怪的奴隶。
所以，他直接就把情报卖了，
他不出面，却让司马曜替他去交涉。
林崎对司马曜越来越满意了，这是蒋老送给他的最伟大的礼物。
司马曜没有让林崎失望。
向流皇卫索要情报费用是违规的，
但是，他还是流畅地完成了林崎交代的所有任务。
一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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