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小宫女哆哆嗦嗦的摇着头,她也没听说她们得罪谁了,谁知道竟在草丛中发现了奄奄一息的两人,嘴里竟都只剩下了半块舌头。
侯雪妍也不再多问,在这宫里,宫奴子的性命在那各宫娘娘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别说割了半根舌头,性命也可随便取了。她最厌恶的,就是这样养尊处优,又把别人的命视为蝼蚁的人。
她从里屋抓了一些药给那个宫女,嘱咐了几句,就出了门。
宁嫔的宫内,宁满玉在院中抚摸着一只没有一丝杂色的白兔,悠然的看着院中央的荷花池。
小巧从外面回来,对着宁满玉福身轻声道:“娘娘,奴婢办妥了。娘娘以后不会再听见她们说话了。”
宁满玉柔和着笑着,目光如清水,她抚着白兔的头轻声道:“给母亲写信,让母亲在祖母寿宴前带我三妹妹进宫一趟。”
小巧躬身应下。宁满玉看着臂上的白兔,手上了动作依然轻柔,眼睫下的目光却慢慢变的幽暗。
清晨,京城西街,来往的行人们走到一个店铺面前都挺住了脚步。
一个丫鬟打伴的小丫头说道:“哎?这八宝甜斋不是欠了钱不干了吗,怎么今天把门板搬开了。这是要开张了吗?”
另一个行人看着八宝甜斋新安上的黑金色的匾额,疑惑道:“莫不是老刘疯了不成,真不怕周家再来人砸店。”
众人都议论起来,都好奇的向着门里望去。
这时,刘掌柜从店门里走了出来,他三十多岁的模样,身材虽高却有些枯瘦,那满是风霜的面上却难得的带了几分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