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毕,乔白净气喘吁吁的靠着墙站着。
这一只舞是带这些西域色彩的颇为活泼的舞曲,舞蹈之中,她又唱又跳,十分劳累。
赵衔芳坐在美人塌上,脊背挺直,原本慵懒闲适的目光陡然变得骇人起来,声音尖锐:
“今日的动作怎的这样生疏,相比于昨日还要差些,今日你是怎么练的,是不是一直都在玩,没有好好练习啊?!”
乔白净站在墙边,单薄的身子随着她的喘息而慢慢抖动,她抿紧下唇,小声的开口喊:
“姨娘……”
“咚!”
长条的戒尺重重地砸在不大的桌子上,发出凌厉短促的声音。
乔白净跟着那声音打了个哆嗦,她浑身颤抖不停,心倏然被提了上来。
姨娘生气了。
“你今日到底练没练!?”赵衔芳目光阴锐地瞪想乔白净,厉声问道。
她声音尖锐而沙哑,扯开嗓子声音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光是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这声音在乔白净听来,更是惶恐不安,两股战战。
“姨娘,我……我……”乔白净打了个冷颤,说不出话来。
赵衔芳缓慢地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手里掂量着戒尺,一步一步地朝着乔白净走了过来。
她深呼吸着,喘息间带着恐吓的语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