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宽阔的会议厅中只剩下两人。
沈霏含站在那,冷清地望着岳亦宣,岳亦宣坐在那,搬弄着他左手大指上的玉戒。
“岳老板,有何吩咐?”沈霏含疏离冰冷的问,那天晚上岳亦宣掐着她脖子怒吼的样子,此刻任是历历在目。
岳亦宣现下表情多了些温和,他知道,沈霏含怨自己,他知道沈霏含的性格,也是因为这样,他才好不容易耐着性子说了一句:“那天你确实受了些委屈!”
虽然岳亦宣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实属罕见,但沈霏含却觉得一肚子气,她问:“什么是受了些……委屈?”
在岳亦宣面前,就算是有天大的委屈,都要被他轻描淡写的淡化为‘受了些’!
“也是呵!”沈霏含讥讽道:“我不过就被你老婆带人揍了一顿,还被你也抽了一巴掌而已,确实,这不过一些些而已……”
“霏含!”听到沈霏含这样说,岳亦宣沉闷地唤了一声,这是他们以前在一起时,岳亦宣对她亲昵的称呼。
只不过,现在听在沈霏含耳里,却一身的不自在。
“你还是叫我全名吧!我有一些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