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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李特智取巴郡城 明远自刎证忠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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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之战,暂且按下不提,话说李特携两万流民大军,自汶上一路奔袭到巴郡,距离巴郡城还有五十里,李特却下令在塾江旁安营扎寨,召集阎式和李肃两位谋士商议。

李特一脸忧愁地坐定于中帐,看着阎式和李肃于下堂坐定,李特道,

“如今我们即将兵临巴郡城下,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却始终为此发愁。”

阎式起身,拱手作揖道,

“莫非主公是为如何攻下巴郡而忧愁?”

李特轻叹一声,道,

“正是,放出去的细作回报,这巴郡城里,只有三千守军,但是巴郡城城墙高深,护河湍急,如若强攻,只怕即便是强攻下来,我们的损失也不小。”

阎式微微皱着眉头,道,

“主公所虑极是,不仅巴郡城墙高深,我方士兵也只是草草操练,并无攻城掠地之经验,我为此也是极为忧虑,这些天我也在谋划此事,不过这巴郡太守郭儒是个颇为谨慎的人,一时之间,恐难以下手,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不可不防,恐怕那郭儒早已经给陈总放出了轻骑书信,万一我方陷入鏖战,陈总自成都返回复杀,恐我们将腹背受敌!”

李特忧心道,

“子若所言极是,攻下巴郡,我们必须速战速决,决不能陷入鏖战!”

李特和阎式不语,李肃却站了起来,先是冲李特作揖,然后又伸手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须,道,

“主公,小人倒是有一计,攻城之事可成!”

李特大喜,几步走到李肃身边,拉着李肃的手,道,

“明远有何妙计计?”

李肃道,

“主公,这巴郡城的西门禁吏王番跟我有同乡之谊,恳请主公大军在此等候两日,小人飞马去巴郡城,凭小人的三寸不烂之舌,定能说服王番来降!届时巴郡将不攻自破!”

李特大喜,道,

“如此,明远此去,定然可成!”

李特说完这句话,却面露忧虑的神色,看着李肃,道,

“只是恐怕郭儒已经得知了我们要攻打巴郡城的消息,你只身去巴郡城,恐怕太过于危险!”

李肃作揖,肃穆道,

“老朽今年已经五十有八,手无寸铁之功留于后世,每当念及此事,心里便十分遗憾,老朽自入关以来,就在观察着主公,发现主公乃是不凡之人,身上有龙挂之气,将来定可以建功立业!老朽只想徒留个虚名,早已经生死置之度外!”

李特拉着李肃的手,道,

“虽说明远志高胆大,但是不可为一座城池白白枉送了性命!此事再议!”

李肃一再坚持,李特却担心李肃的性命,一再拒绝,最后李肃长跪李特面前不起,李特无奈,弓着腰,拉着李肃的手,看着阎式道,

“明远,你我虽是主臣,但是你比我年长,我一直把你看做是我的兄长,你的意见,我也从来不会拒绝,但是这一次,既然你我相争不下,那就听听子若的说法,他若是同意,那你便去,他若是不同意,那便是二对一,此事就不必再提了!”

李特和李肃双双看着阎式,阎式赶忙跪拜在李特面前,道,

“主公,我军劳远而来,郭儒以逸待劳,此乃一,我军新组,经验不足,郭军将士能征善战,此乃二,我军无立身之所,巴陵有高墙深河,此乃三,以上三条,便是我们不能强攻巴郡的理由,因此,我认为只能是智取!断不能强攻!”

李特看了看阎式,又看了看李肃,没有说话,阎式继续说道,

“我认为,明远此计可行,其一,他乡遇故知,血脉有乡谊,这种感情是浸在血肉里的,抹也抹不掉,其二,陈总大军还未到成都,其五路兵马便折了三路,陈总胜面已然不大,此乃也是郭儒所虑,其三,巴陵守军只有三千,我军有两万,兵法云,十倍于敌,可以攻城,如果我们强攻,也不是不能把巴陵拿下,或许,王番也正有回头之意!以上三者,为明远可行之理由!”

李特抿了抿嘴唇,把李肃从地上拉了起来,忧心道,

“既然子若有三个成功的理由,那我便无话可说,明远,此去一定要万分小心!”

不料李肃还未说话,阎式又说道,

“不过,此处距离巴郡尚有五十里,明远年纪又大了,且是一书生,怕路上遭遇强人,主公最好还是点拨五十轻骑一路护送明远至巴陵为好!”

李特点了点头,道,

“那是自然!”

李肃拉着李特的手,道,

“主公,此行,定不负主公所托!”

李肃三拜而走,李肃走后,李特看着阎式,眼睛里有些嗔怒之色,道,

“子若,咱们有两万大军,怎可让明远只身冒险。”

阎式长拜,道,

“主公惜臣之心,古之罕见,不过,明言此去,非一计,如若那王番真降自然最好,如若王番诈降,我们正好可以使一招计中计!”

李特疑惑道,

“那怎么能看出来那王番是真降还是诈降?”

阎式道,

“明远若回,必然带来王番的密信,无论那王番诈降与否,都会说王番会在夜时悄悄打开城门,让主公携军秘密入城,如若是说两万大军都可秘密入城,则为真降,如果信中说主公只可带一千兵士入城,则为诈降,恐怕对主公不利!”

李特道,

“王番如若诈降,恐怕瞒不过明远啊!”

阎式道,

“只恐明远当局者迷!”

李特轻轻点了点头,道,

“那何为计中计?”

阎式走上前来,低声附耳道,

“只需如此如此便可。”

李特大喜,慌忙给阎式作揖,道,

“李特有罪,方才错怪先生了!”

阎式慌忙回礼,不再赘述。

话说李特亲点了五十轻骑,一路护送李肃到巴陵城西门,此时天色刚刚蒙亮,山露鱼白,李肃勒马对城墙上的士兵叫道,

“我乃王番故人!快快放下吊桥!”

早有小卒通报于王番,王番登上城墙,见是同乡李肃,身后也只有数十轻骑,大喜,连忙叫人放下吊桥,接李肃和部下入城。

闲话少叙,李肃,王番二人于内堂坐定,话说这王番,字定国,小李肃两岁,二人少为好友,成年之后各奔东西,偶尔书信来往,王番命下人摆下一桌饭菜,几壶老酒,二人把酒言欢,尽诉当年情谊,说到动情处,二人不禁声泪俱下,相拥痛哭。

王番忽然道,

“想当年,你我云山一别,不想竟二十年未曾见面,上一份书信我听说张损城破,我也是十分担忧明远的性命啊,不过我王番不过是一小小门吏,位小力薄,四处也打探不到你的消息,不想今日怎么前来这巴郡?”

李肃轻轻叹了一口气道,

“唉,当年贼兵攻打北地城,北地太守张损不听我之忠言,最终兵败被杀,幸得上苍怜悯,我从城里逃了出来,原想随流民入蜀,隐于山市,但是抱负未施,心有不甘!”

王番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道,

“姜太公七十而仕,协助文王成就一番事业,明远不过才知天命之岁,还有时间啊!”

李肃也饮下一大杯酒,轻笑道,

“我李肃何德何能,能跟姜太公相提并论。”

王番给李肃和自己均满上美酒,王番道,

“那不知明远,现在栖身于何处?”

李肃端着酒杯,瞥了一眼王番,嘴角似笑非笑,道

“我自剑阁,路遇一人此人身上,有帝王之势,龙挂之像,将来必然能够成就一番事业,我便一直追随与他。”

王番双眉一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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