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寒厉眯着眼，看着终于有了点表情的余声声，单手托着下巴，缓缓开口。
“认识我五年，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子的人？不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你觉得我可能会来问你？”
林澜倒吸一口凉气，封寒厉都这么坦白了，她实在是没办法再继续编下去。
“寒厉，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余声声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封寒厉没有回答那边的解释话语，反而是挑眉看了余声声一眼，话题转变的莫名其妙。
“你想要的太多了，小澜。”
余声声被他这一声小澜恶心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早就习惯了他的冷言冷语，忽然换了个腔调，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了，但你不该对余声声下手。”
封寒厉单手托着下巴，半眯着眼睛，声音陡然变冷。
“我一而再再二三的想让你长点记性，摆正自己的位置，你越走越偏。”
这么多年林澜在他面前一直是乖乖女温吞的形象，从来没有做过什么龌龊的事情，他也乐得于宠着。
但余声声的出现，彻底打破了这种平衡。
林澜开始变得他不认识，甚至都无法理解她的行为。
封寒厉是什么人，只要稍微琢磨，就知道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林澜在电话那头浑身冰凉，嗓子像是被硫酸灌过一般火辣辣的疼，说不出一句话来。
“寒厉……事情……”
“事情是不是我想的那样不重要，我可以容忍你的小性子，但我绝对容忍不了你变的面目全非。”
封寒厉攥着手机的手青筋毕露，脸上一点细微的笑痕瞬间收敛。
“你欠余声声一个道歉。”
“寒厉……”
林澜死命的握紧电话，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着实令人心疼，但封寒厉的动作丝毫未停顿。
直接挂断了电话，炙热的目光又锁定了余声声的脸。
“满意了？”
余声声忍住想要鼓掌的冲动，直言直语。
“谢谢封总。”
封寒厉哼笑一声，抬眸看她，“你倒是聪明的很，拿合约来跟我谈条件。”
余声声呼吸一怔，嘴唇有些发干，忍不住舔唇。
“我这不是在跟您谈条件，是我还想多活几年，我没有那个胆子跟您谈条件。”
“我很喜欢你这样。”
男人忽然凑近，伸手抚摸上她的脸，手指一路往下，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余声声身体僵硬，一动不敢动，摸不清封寒厉心里在想什么。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以后不要干出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过，就像是第一次见面一般，充满着蛊惑的魅力。
绕是余声声见过无数外贸优越的艺人，对上这张俊美的脸和嗓音都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这样的封寒厉杀伤力太强，容不得她说半句不。
“知道了，封总。”
理智回颅，余声声往后退了一点，眼神不自然的往边上瞥。
“以后遇到这种事，我一定第一个跟您汇报。”
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她心里却在暗自吐槽。
封寒厉的脾气是喜怒无常。
今天是愿意好声好气的说话，明天她要是真的事事都跟他报备，不过很快就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