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过我吗？”
话说到此时已经有些歇斯底里，混合着音乐声让人头皮发麻。
余声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林澜。
以往在她的面前，那个女人一直是拿好了姿态，优雅的像是一只白天鹅。
封寒厉将烟摁灭在水晶烟灰缸之中。
眼神略过温顺的女人，目光定格人在的白衬衫上，冷冷的没有回答。
余声声顺着人的目光低头，才发现捞错了衣服，身上这件白衬衫是封寒厉的。
男人的眼神更像是一道利刃，刺的她有些不自然，仿佛是笃定了她是刻意的行为。
她紧紧的咬住了嘴唇，捧着烟灰缸半蹲在原地，没有男人的发话，她有些不知所措。
“寒厉，寒厉你在听吗？”
电话那头带着哽咽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你来接我好不好，你要是不来我今天也不走了，被狗仔拍到就拍到吧，我不管了。”
撒娇夹杂着哽咽让人心疼，余声声听着这矫揉做作的声音却忍不住的想要做呕。
“我去接你。”
封寒厉不等电话那头的回答便直接将电话挂断，转而盯着半蹲在面前的女人的脸，目光审视。
“不好意思，封总，我刚刚太着急，没看清是您的衣服，现在就脱下来。”
她收到危险的讯号，毕恭毕敬的给人道歉，转身弯腰就想捞起地上的衣服。
身上的这件衬衫却只能遮到大腿，这么一弯腰，就几乎全盘要走光。
还未等余声声尴尬的把衬衫往下扯扯，就被一双大手直接揽住狠狠的摔在床上。
封寒厉的视线停留在她脸上，从额角的淤青一直顺到她隐没在衬衫扣子中的白皙。
香味和刻意穿上白衬衫的清纯让他已经失去了耐心。
他骤然开口，语气冷淡。
“你很聪明，知道自身的优势在哪里。”
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的覆上纽扣，动作刻意放慢的解开，眼神却未曾从人身上移开。
“我喜欢的是你这张脸，不是你装清纯刻意模仿。”
“这是第一次我不跟你计较，不要逾越，也不要想着针对林澜。”
仅存的一件衣服被人毫不留情地扯下，冰冷的空气接触到身体身体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余声声本能的就想扯过被子，却被人毫不留情的摁住。
目光冷冷的动人胸前扫过，带着讽刺和不屑。
“钱，地位，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前提是你牢牢把我的这些话记在脑子里。”
手腕处传来的剧痛让她清楚的知道，男人是真的怒了。
余声声不会蠢到和眼前的人解释。
她不羁蠢到觉得封寒厉会相信她的说辞，在他面前，接受和温顺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她咬紧牙关重重的点了点头，谨慎的开口：“我记住了，封总。”
封寒厉松开禁锢人的手，恢复到面无表情。
精装的腰身隐没在衬衫下，黑色西装上身，仿佛刚刚那一秒的狠戾转瞬即逝。
他看都未看一眼床上裹紧被子的人，拉开大门长腿一迈，只留给人一个背影。
随着电子门锁嘀嗒的一声，余声声都未曾放下警惕，仍然僵坐在床上。
直至过了十分钟，她确定封寒厉真的走了，紧绷的后背才垮了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身上的青肿伴随着迟来的悔意充斥着整个大脑。
她动作僵硬的将衣服一件件套上，仿佛这样就可以找回片刻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