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史蒂夫不解问道。
秋月明缓声道:“有人告诉我，如今神盾局有九头蛇。”
看弗瑞面色不变，秋月明也知道他肯定早有猜测。
于是又补了一句:“大部分都是九头蛇。”
看着他倏然变色，秋月明心情大好，看着他的光头也不是那么碍眼了。
史蒂夫面色严肃:“九头蛇居然没有被消灭吗？”
甚至神盾局都成了九头蛇的温床。
托尼靠在一旁的柜子上，心情愉悦地问道:“怎么，就你不亚于蝙蝠侠的控制欲，居然连自己地盘上的事情都搞不清楚吗？”
他嫌弃的说:“就算我再不喜欢那个黑漆漆，他好歹把哥谭摸得透透的。”
托尼一边摇头一边“啧啧”两声，不屑跟他说话。
弗瑞没有了试探秋月明的想法，黑着脸匆匆走了。
史蒂夫也想知道他的老对手怎么回事，也跟了上去。
在弗瑞安排怎么勾出神盾局的九头蛇时，复仇者也有了任务。
有一种新型武器最近在纽约出现，杀伤力很大，黑市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交易，但是一直查不出源头。
队长、黑寡妇还有鹰眼忙着神盾局的事情，这件事就被钢铁侠揽下来了。
托尼有智能管家，查这些要容易很多，虽然对方行事很隐蔽，查着也很困难，但是最后还是抓住了他们的蛛丝马迹。
“卢瑟和企鹅人？他们大都会的和哥谭的怎么搞在一起的，还把武器流入纽约了。”
哥谭不是很排外的吗，就算是反派也从不跟外来势力合作。
秋月明想了想，企鹅人还算是哥谭比较正经的反派，他才是认认真真的想扩大自己的势力，而不是小丑他们只是为了好玩，或者说是为了蝙蝠侠。
但是秋月明想起来上个世界卢瑟被小丑坑了一次之后就对哥谭反派有了阴影，再怎么搞事也不会带上他们。
说不定这次也会被背刺了，毕竟企鹅人也是一个二五仔。
“正好今天晚上卢瑟有个宴会，咱们去他的实验室看看怎么样？”托尼问道。
秋月明当然不会拒绝：“好啊，你有请柬吗？”
托尼不可置信地喊道：“天哪，钢铁侠还需要请柬吗？阿兰娜，我的脸就是最好的通行证。”
结果他们还是被拦下来了。
托尼稍稍把墨镜拉下来一点：“嘿，老兄，看看这张脸，难道卢瑟还能拦我不成？”
随后传来了布鲁斯懒洋洋的声音：“托尼，你怎么在外面？”
托尼夸张的跟布鲁斯拥抱：“布鲁斯，我知道你从来不带请柬的，来来来，看看他们让你进去吗？”
布鲁斯无辜地看着保安：“拜托，难道还会有人拒绝一个韦恩还有一个斯塔克吗？”
“哦，不。”他跟秋月明也抱了一下，“是两个韦恩。”
“亲爱的，我只觉着往日里你的美貌就让人望尘莫及，但是今天看到你，我才知道为什么美神一笑便能引起战争，你就是天边可见却不可及的明月。”
秋月明掩唇轻笑：“谢谢，布鲁斯，不过你们还是想想办法这么进去吧，夸我可没什么用。”
布鲁斯并不放在心上：“等托尼给卢瑟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吗，我们肯定不会被赶出去的。”
托尼不服：“为什么要我给卢瑟打电话，你来。”
然后他们两个就谁打电话开始了几百个回合的争吵。
布鲁斯带来的女伴穿得清凉，现在已经开始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了。
布鲁斯把外套披在她的肩上，不甘愿的先拿出了手机，总不能真让他们吹冷风吧。
秋月明不怕冷也不怕热，她倒是神色不变，布鲁斯做过一系列的抗寒训练，除了另一个普通女人，反而是不穿盔甲的钢铁侠也有些冷到了。
要是布鲁斯再不打电话，他就要闯进去了。
还没等布鲁斯拨出号码，就看到奥利弗·奎恩aka绿箭侠揽着他的女友黛娜·兰斯aka黑金丝雀走了过来。
“布鲁斯，托尼，你们这是在外面等我？”
他们彼此都很熟，除了都是土豪之外，绿箭侠跟黑金丝雀也是正义联盟的成员。
幸好黑金丝雀比较靠谱，因为奥利弗也从来不会拿请柬的。
布鲁斯一边跟着走一边夸张：“黛娜，还好有你，真不知道奥利弗是不是上辈子拯救了全宇宙才能遇到你。”
托尼也赞同：“是啊，奥利弗可不像是能让你倾心的对象。”
奥利弗不满道：“你们两个都是嫉妒我有未婚妻了对吧，托尼，你怎么不带你女朋友来，还有布鲁斯，难道阿福现在不催婚了吗？”
托尼得意道：“小辣椒帮我管着公司呢，要不我能随便出来玩吗？”
布鲁斯不想说话，他的公司有儿子帮他管着呢，但是自从在秋月明那里知道另一个蝙蝠侠的生活之后，阿福就致力于让自己也找一个妻子。
没道理那个蝙蝠侠能找到，这个蝙蝠侠就不行。
想起这段时间阿福对自己的嫌弃，布鲁斯不由得怨念地看了秋月明一眼，秋月明回了他一个无辜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