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啊！”
大胡子在素素白嫩的脖颈蹭了蹭，素素受不住，咯咯地笑不停。
“我骗沈焕要出门买女子用的物件，好不容易甩掉丫鬟婆子，咱们得速战速决。”
回去晚了，保不住会引发沈焕怀疑，那人疑心病很重。
今日沈焕找沈为康谈条件后，一直在琢磨此事，精力不在她身上，素素这才寻到机会出门。
“你以为老子是沈焕那菜瓜呢，速战速决还是一泻千里？”
大胡子明显瞧不起沈焕，言语中带了轻视。
他跟着一行人进京，自从素素跟了沈焕后，他已经好久没快活过。
二人好不容易相见，素素怎么也要陪他享乐一番。
“好好好，咱们先说正事。”
素素假意推拒几下，又投入到大胡子怀中，眼神瞄向窗口处。
在一处陌生之地，素素担心隔墙有耳。
“不会，你也看到了，大黑就在门外。”
大胡子指的是他的那条狼狗，别说是院子里进人，哪怕胡同里有人走过，大黑都会警惕地吠几声。
“你和沈焕在一处，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密信丢失后，主子很是恼怒，不确定到底落入何人手中。
三皇子嫌疑最大，沈焕不说一声提早京察，也不能摆脱嫌疑。
暗地里，吴参将派人查探，安排素素接近沈焕，跟随沈焕一同上京。
素素把沈焕迷个七荤八素，经常吹枕边风，她就是要给人无脑争宠的印象，让沈焕掉以轻心，这才更方便行事。
“沈焕虽然宠爱我，却是打了别的算盘，还想着到京城以后靠续弦走上高位。”
素素跟随沈焕一段时日，深感沈焕心狠，逼死结发妻又不给收尸，丢下女儿离开，没有半分心软。
亲生骨肉都是如此待遇，素素不觉得自己将来会有特别。
她只能暂时地留在沈焕身边，一旦进京沈焕有“高嫁”的念头，绝对会先把她送走。
“沈焕有没有背地里见人，或者言语中泄露隐秘？”
大胡子停下动作，声音严肃了几分。
素素跟随沈焕有一段时日，全无收获，这般不好对主子交差。
“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
素素从大胡子怀中跳下来，抿了一口茶水，有一件事她想不通。
情到深处，沈焕总会不自觉地说出一些隐秘事，此番提前上京，和沈清宁无关，他是采纳沈清雨的意见。
“沈清雨是沈焕三女，一个还没及笄的小丫头。”
沈清雨脑子看起来不太灵光，和亲妹妹结成仇，不像是个精明之人。
就这么个丫头片子，却左右沈焕的决定。
要么是沈焕的借口，要么其中另有隐情。
“那为何提前进京，理由呢？”
沈焕为人圆滑，所作所为有摆脱吴家的嫌疑，这说明沈焕很有可能得到了什么消息。
若和异族有关，刚好完美地解释出沈焕行为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