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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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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口上说让百草给自己找房子,但苏酥也没真的觉得一个小孩子能做成这件事情。

不过就是随便找个借口,让百草有的忙,不至于成日想着自己吃了她的糖,就欠了她似的苦大仇深。

她打算今天出门去找牙人试试,看能不能早点寻个好房子。

开封府虽然人都挺好,但到底不方便,做什么事情都要悄默默的,不如一个人自在。

醉仙楼事件后的第二日,苏酥照例凌晨零点,先花了三小时做基础锻炼,等练到能徒手砸石头,跑步都带飓风后,就睡回笼觉去了。

早上七点,又锻炼了一小时。

新增了控制力道的训练,鸡蛋不知道被霍霍了几箩筐,但因着昨日有了经验,在超级大脑的指挥下对力道的控制。

闷着热气,一点都没流汗的苏酥,很不舒服地将锻炼用的器材都收进空间。

这闷热的感觉,就好像是有火在身体里烧一般,还得不到排解。这会儿,苏酥终于知道流汗的好处了,失去了才知道可贵啊。

为了降温,大清早地就吃了几根冰棍,牛奶巧克力味儿,巧克力比较纯,带着微微苦涩,但混合着奶香和坚果碎,搭配得刚刚好。

电风扇也吹着,面前还放了一盆冰,物理散热t。

休息了一下,苏酥收拾收拾自个儿,将一身的青绿长袖衣脱下,换回了那行动更轻便的粉衣。衣服昨夜就洗过了,用烤炉跟吹风机吹干。

出去找牙人之前,苏酥本来想着去找展昭探讨一下武学,不说学到什么精髓,起码对怎么练习内力有点了解也好。不然,她永远都只能是个高爆发的刺客,速度跟力量属性拉再高,出不了肉装,也怕菜刀。永恒不变的肉体属性,让她得到了不死不残百毒不侵的顶级buff外,也让她无法通过物理锻炼,让肉体坚韧厚实。

虽然被捅几刀也死不了,但要是能避免受伤,谁还愿意爱刀子啊。反正她不乐意。

但才走出客院,行至府内大道没几步,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坐着轮椅,白衫,黑发高束戴玉冠,匆匆一瞥之间,苏酥还看到了他锋利而精致的侧脸。

无情?

苏酥惊讶。

思付一瞬后,便想到了:昨日那群杀手的尸体,是展昭带回开封

府的,今日无情大捕头来,恐怕也是为了寻找线索吧。

思及此,苏酥叹气。

看来今天找展昭探讨武学的机会是没有了,毕竟人家还有正事儿要做,她还是先出去看看房子,等住所定下来,再花钱请个武学高手来教导自己,这样就不必再麻烦展昭了。

说起来,展昭到现在都没厌烦自己,还真是脾气好来着。

苏酥撇开这些有的没的想法,甩了甩头,打起精神,快步往开封府大门走去。

轮椅在不甚精致的石板小道上滚动,微微摇晃,坐于其上的人,只偶尔一颤,仿佛这颇有些颠簸的路,对他没甚影响。

他的燕窝(无情的专属轮椅)早就在昨日里被杀手一掌拍碎,今日出行坐的轮椅,不过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

感受到目光的注视,无情下意识地就摸到机关所在的位置,却摸了个空。他抬起手,止住了推着轮椅的金剑。

金剑不由得低声询问:“公子,怎么了?”

领路的捕快,闻声见状,也疑惑地看着无情。

无情却没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回头,看向了不远处。

没人。

长眉轻皱,无情思索片刻,暗道:可能是路过的下人,好奇,才看了他几眼吧。这般想着,自我纾解后,又自觉无奈。

燕窝不再后,他便怕颇为紧张,似乎少了那些精巧的机关,就没了一层衣裳。身体的脆弱,暴露于人。

眼,眨了眨,似乎要将疲惫驱散。连着一夜没怎么睡,思考着如何破局,又要重做燕窝,他确实有点累。

没什么血色的肌肤,眼尾都熬得都红了,很是明显。

轻吐浊气,无情面上稳重而冷峻,手轻慢无声地重新放到把儿上,身背一直青松柏树般挺拔却不僵硬,自有气势。仿佛昨日受的伤,都不在后背的脊柱上一般。

他回道:“无事,继续走吧。”

金剑虽困惑,但没说什么。

领路的捕快虽也不解,可看着无情没什么表情的脸,就不敢问啥了,默默带路。

牙人,相当于现代的中间商,他们招揽买卖,协议物价,有时官府与商人有事相谈,也会找牙人出面联络。

汴京城内,多商,经纪繁监,牙人也便跟着多了起

来,聚为工会,日牙行。

牙行并不难找,大街上虽然找人问问就知道了。

苏酥一脚踏进牙行,本来有些吵闹的工会,瞬时安静了很多,只余下零星低估声,但每个人的眼睛都是在看她的,似乎,她是什么明珠宝物,黑夜里的唯一光点。

对于这些似有若无的打量,苏酥混不在意。敢顶着这样的脸出来逛,凭的就是她现在的拳头。若有人敢对她有念头,只管上,能抗住她拳头,她都要说几声厉害。

即使是练家子来犯,参考昨日的那些个杀手,内力再好,也不能护住脑袋,她只要寻到机会一巴掌拍下去,非死即残。

是以,苏酥现在是走哪儿都大大方方地露出自己的脸来,从不怕色令智昏的混东西来欺负她。

不等苏酥找个看起来顺眼的牙人,一个年约三十多,个头不高大概一米六几的中年男人就小跑着到了他跟前,笑得一张圆脸上的大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看起来格外讨喜。

这人热情道:“姑娘,我名张有福,是这牙行的总行头,您有什么需要的,尽管问我就是。”

苏酥挑眉,略有诧异。

她是长得很有钱的样子?怎么这总行头还自己上赶着来了。

似看出她的疑惑,张有福笑眯眯又道:&34;昨个儿瞧见您跟展大人一起,我等平日颇受展大人辐照,您作为他的……朋友,我们对您仔细着招待,都是我们应当做的。”

说到“朋友”这一词时,张有福略有停顿,还隐秘地打量了一下苏酥的神色,见其没有因这个称呼而有异样,舒了口气。

他还真怕眼前这美如仙的姑娘,跟展大人关系非一般,而觉着自己称呼不对,生气。

苏酥这才恍惚,原来自己是沾了展昭的面子。

想着,等安定下来后,一定要请展昭吃饭,不然这人情,就算不清了。

见张有福气质还算清澈,虽有商人的圆滑,却没有市侩的刻薄相,便也没打算找其他的牙人。对他直接说了自己的要求:&34;我名苏酥,你可以叫我苏姑娘。我来,是要买套房。这房,最好离开封府进一些,地方要大,带院子的,当然了,要是能有精致的园林小景,便更好。”

听罢,张有福略有些吃惊于她这买房要求的苛刻,且汴京是什么地方,一国之都!这里比屋连蕾(éng

),甲第星罗,坊无宽巷,市不通骑。【1】

要买房,还是大房子,谈何容易,就怕有钱买不到,能买的,也都是天价。

但没有显露出什么,只是道:“苏姑娘可有预算?”

苏酥被问得一乐。

就好比被人戳到了痒,格外舒坦。她现在啊,有钱!商城里,有好几家的珠宝黄金专卖店,甚至还有高奢门面,价值上百万rb的首饰项链数不胜数。

这钱啊,是要多少有多少。

就算因为审美诧异,现代饰品在这个时代不能卖高价,她也能把那些黄金饰品都拿去融了,铸成金条!

于是乎,她笑得从容,背脊舒展,仿若盛开的莲花枝,双手背在身后,闲适自得。轻飘飘道:“没预算。”

张有福:“…?”

苏酥:“你只管给我找,找到我喜欢的房子就行。钱于我而言,不是问题。”

张有福一震,立马道:“得嘞,您现在有时间么?我手上正好有几套房,够大,够漂亮,主要位置也好,都挨着开封府这几条街,咱现在就去瞧一瞧?&34;

&34;行。&34;苏酥看向张有福。

张有福不用提醒,就立马微微躬身弯腰,在前头带路去了。一边说着那几处房源的情况,一边提醒着苏酥小心脚下,注意安全。

在他眼里,现在的苏酥已经不是貌美不能直视之的仙女了,是财神!大大的财神!发金光那种!

三个时辰后-

即使中途苏酥清客,跟着一起去醉仙楼吃了顿价格昂贵的午饭,张有福还是感觉有些虚脱。累的。

看了两套房了,眼前这仙女儿似的的人儿,却是一个都瞧不上眼来,不是嫌弃地方小,就是嫌弃不够精致漂亮。

眼前这宅子,已经是他手里最后一套符合苏酥基本要求的房子了,要是这都不行,他也没办法,只能介绍别的牙行来做这单生意。

即使自己不是吃第一嘴利润的人,但因着介绍的关系,也能拿到些好处,起码不至于颗粒无收。

张有福忐忑上前开门:“这宅子是一对儿富商夫妻的,今年因为生意,搬到了南方去,这宅子也就打算卖了。不过,这家不让价,说多少就是多少,一个子儿都不给少。&34;

/苏酥不甚在意:“嗯。”她现在也有点累,说实在的。

张有福见她神色轻松,就不再多说什么,带着人进去。

苏酥一进门,就被这宅子美住了。虽说前任主人是商人,但是这院落的布置,盆栽园林,加上流水,都精细雅致,很有江南的小情调。房屋用的建筑木材,也都很实,且木料昂贵,每一根支柱都仿佛刻着“老子很金贵”的字,低调奢华。

苏酥跟着张有福转了一圈,觉得大多数地方都挺符合自心意,略有瑕疵,但瑕不掩瑜。心里就决定了,买它!

张有福见她意动,搓了搓手:“苏小姐,这宅子,价值十万贯……贵是贵了些,但您也看到了,绝对物超所值!尤其这汴京,人多,地少……”

似乎自己也知道房子太贵,张有福连忙找补,苏酥一挥手打断:“别说了,我就要这个,多少钱都行。”

张有福忙止住话,乐呵得如逢喜事:“好,那我找个时间,让屋主跟您见上一面,你们再细聊番。”

苏酥急性子,看上了这房子就巴不得立刻住进来,闻言立刻道:“明天昨样?”“行!”

决定了要买的房子,苏酥一身轻松,听着张有福讲着这汴京的风俗轶事,感受着对方细致周到的服务,颇有些当大老板的感觉。

这就是有钱啊!啧啧,真好。

忽的,听隔壁似有人□□谈的声音,苏酥应声看去。

就见一身穿金色锦衣的男人。

那男人,拿着一柄扇子,扇子跟他衣裳一样金灿灿,但又不至于俗气,看着别样精致。头戴八宝色珠玉发冠,身量甚高,瞧着仿佛什么贵家公子。

可怪哉,这公子哥样的男人身后,跟着一串儿言服,公家这群人,甚至隐隐以这公子哥儿为中心,围着他转。

苏酥侧身问张有福:&34;他是谁?隔壁出什么事儿了,怎还有官府的人?&34;

张有福忙道:“那是金九龄,曾经的天下第一捕,六扇门三百年都难出的能人,如今虽金盆洗手,可一日吃官家的饭,这辈子便不能不听官家的话。”

苏酥意外地又看了眼那金灿灿浑身散发着“我有钱,我钻石王老五”气质的男人。不禁暗叹,这就是金九龄啊!

小时候看过的某个陆小凤系列电影里,金九龄貌似是个单元故事的反

派boss来着,为了钱抢劫,专黑心地刺人眼睛。

就是这故事的名字叫啥xx大盗,她有些完了。

&34;一月之前,出了个绣花大盗,这绣花大盗作案六七十件,六扇门迟迟抓不到人,才叫金九龄重新出山,负责这案子。&34;

听罢张有福的话,苏酥才想起来:“是绣花大盗啊!”

“是啊,”张有福叹了口气,继续道,“隔壁是江家,家主人乃江重威,王府的人。十三天前,绣花大盗闯入王府,刺瞎了江重威,并盗取十八斛明珠等宝物。&34;

说到此,张有福顿住,而后声音压低:&34;据说,这江重威早年一手铁掌硬功名震东南,可就是这么个高手,在面对绣花大盗时,却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刺瞎。

你说,这绣花大盗,得多厉害?&34;

苏酥听罢,又看了看还没走远的金九龄,轻声道:“是胆子大。”

贼还捉贼,还请了最机灵的,带主角光环的猫儿来捉他这只老鼠,一般人可不敢这么玩儿。

虽然,最后玩儿脱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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