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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 权臣甘灯O装A(终) 甘灯阖上眼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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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灯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否算是可耻的。

他并没有直接派人设计暗算宫理,他怕自己会在不由自主的思考中,泄露出一些杀意,让宫理提前感觉到危险。

当时刚刚对外公布宫理的alpha身份,很多人蠢蠢欲动,就有为想要取而代之的政敌,有意在一次双边洽谈会议中准备刺杀甘灯,向宫理“投诚”,成为新一代的权臣。

而甘灯明明知道,却欣然前往,也带上了外交活动中同进同出的宫理。

与此同时,甘灯以亲笔信件的形式,延迟下令,让近卫队心腹在会场外部布置下由远程机关控制的天罗地网。

冈岘和其他近卫队心腹布置下局中局时,本以为他要杀的是政敌,却没想到甘灯却用光脑定时消息,下达了预备动作:

[全部机关远程启动——]

而那个时刻,政敌手下多名刺客同时起身,要在会议当场刺杀甘灯,而宫理站起身将他挡在身后。

紧接着就是最终指令:

[杀死宫理。]

冈岘愣住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很错愕。

场上的政敌惊讶于最应该继承皇帝之位的宫理,竟然保护权臣,真的被他养成了“女儿”。

冈岘惊讶于甘灯真的为了政治为了权力,可以毫不犹豫的下令杀死他养了几年的“孩子”。

而甘灯自己也震惊的转过头,看向保护他的宫理,她竟然在自己的裙摆下藏了几把高强度纤维外壳激光枪,直接就将最近的刺客直接爆头,另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像是要他安心一样。

甘灯也在机关启动后,人生仅有一次的看到宫理脸上露出了错愕的神情,她似乎早察觉到暗处预备的机关,却从来没想到是对准自己……

之后就是一片混乱。

政敌刺杀失败后立刻引爆长桌下的隐藏炸|弹,会场瞬间烟尘四起化作废墟;冈岘与近卫队立刻远程操控,想要在爆炸中找到宫理的身影并杀了她,但也想要保护甘灯——

冈岘却没想到,在混乱爆炸现场莫名出现了怪物的身影,白色触手在烟尘中似真似假,甚至砸断了钢梁与幕布玻璃……

当军队与近卫队保护现场,白色怪物早已消失,红外与追踪器也没有发现它的踪影,冈岘还以为是政敌释放的怪物,在混乱中它也逃走了。近卫队用浮空机在巨大的废墟下翻找时,终于在几块金属梁架与厚重的防激光玻璃下,找到了甘灯与宫理。

二人所幸都活着。

只是甘灯的受伤的那条腿被压在了钢架下,已经救不回来了。

宫理除了头发上落了点灰尘,裙子撕破了点裙边,毫发无损,她坐在地上,紧紧抱着穿着深灰色呢子西服的甘灯,还握着他的拐杖,两个眼珠子清澈得像镶银玻璃似的清澈。甘灯脸颊和衣襟上遍布石块灰尘,还清醒着,只是面无血色,半闭着眼睛神情痛楚。

刚刚的变故与混战中,她不可能不知道,冈岘他们是要杀她的。

但她就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依旧露出了可爱笑容:“先找医生来吧。”

她坚持要求召集医生来在王宫内的病房诊断,而不是送到医院。冈岘考虑到很可能会有人混入医院刺杀他,也同意了。

紧接着,就是更令人不安的消息。

甘灯的腿早年就残疾恢复的不好,这次受伤太严重,他的过敏体质导致无法植入替换骨骼,只能后半辈子都坐在轮椅上,或使用外部机械骨骼才能勉强站起来。再加上他似乎有一些疾病,导致骨骼末端逐渐枯萎、灰烬化,医生更建议截肢后安装一些玻璃或陶瓷材质的义体。

而在手术台上,医生无可避免的发现了他的oga身份,冈岘作为他的心腹,成为了医生唯一告知的对象。

作为帝国最遭人恨,也手握最大权力的人,竟然是个oga假扮的alpha,一旦说出去,甘灯会死的很惨……全社会都会对他口诛笔伐,也不会有任何势力再愿意为他所用。

冈岘心惊肉跳,但此刻解决掉医生只会导致他的病情更不稳定,他只能严密监视控制医生。

甘灯醒来的时候,也清楚身份暴露这件事,冈岘和医生都被叫到了病床前,他们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对视上一双蓝色微光的眼睛。

……冈岘和医生都此生无法说出这件事了。

那位医生也顺利留在了宫廷中,成为了帮助甘灯后续康复的人。

但冈岘更觉得氛围诡异的是,宫理全程都陪在甘灯身边,握着他的一只手。甘灯并没有回握她的手,只是手指被她紧攥着,指尖都失去血色,这不像是宫理在安抚他,反而像是牵着他脖子上的绳索……

冈岘从来没有看懂过他们二人的关系。

他虽然立刻联想到,如果甘灯是oga而宫理分化成了alpha,他们二人的关系很可能就倒置了,甚至甘灯的信息素在住院期间一直没有显露出来,可能是因为他被永久标记,他的气味只能被他的alpha嗅到。

冈岘每次跟病床上的甘灯汇报时,只能嗅到他身上有宫理的信息素的味道。他病号服的衣领总是系在最上面一颗,恐怕为了遮盖被咬肿了的腺|体,不过医生也说,一定量alpha信息素的注入,可以帮助oga恢复体力。

冈岘之前偷听到过的对话,也是在这期间发生的。

他还有一次不小心瞥见,宫理压着他后颈,似乎在啃咬的间隙还说了什么自己觉得很有意思的话语,晃着腿笑起来、而甘灯还扎着置留针的手,只是死死扣着病床边的的防护架,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冈岘也在那时候确认,甘灯必然是被她威胁不得不……

在外界混乱之中,甘灯就像是得不到日晒的花草,肉眼可见的枯萎下去。

帕彻尔亲王的血海深仇,发现oga身份后强|奸养父,为了皇位互相暗杀斗争。俩人既度过过极其温馨的时光,也会恨不得毁灭杀死彼此。

就在冈岘以为甘灯会被她杀死时,宫理突然莫名奇妙的离开了王宫,没带走任何东西,将自己曾经喜欢的泳衣、绘本和太阳镜都扔在了夏宫。

甘灯没有解释过,也没人敢问过她去了哪里,他只是很沉默的接受了截肢这件事,似乎也没有心力去联系使用玻璃义体站起来,更多时间都安静的坐在轮椅上,坐在黑暗里。

半年后,宫理就出现在了近年极其弱小的帕彻尔公国,继承了帕彻尔亲王夫妇的爵位,带着那头炫目的银发、红色的军装与氢原子旗,出现在了公众视野中。

夏宫的门也是在这时候紧紧封锁,泳池干涸,花朵败落,随从被偷偷解散,难得再下一场雨的时候也没人欢笑着冲进雨水里……

甘灯甚至戒了烟,更不会出现在任何一个能看见夏宫的露台上了。

……

此时此刻。

夏宫是无比的热闹,甘灯在二楼俯瞰着晚宴大厅内,无数头怪物冲向了身着军装手持酒杯的宫理。

他扪心自问,当年想杀她的心,和四五年后想杀她的心有什么区别吗?

甘灯不知道。

只是这次他并没有再抱着“想把她抓起来研究或圈养”这种天真的想法了。

他只知道,如果宫理不死,他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在当年对她的围剿刺杀失败后,甘灯幻想过更多的可能性,比如宫理会立刻挑拨起各个国家之间的混战,比如她直接让王都变成火海到处屠戮……

但都没有,宫理反而像个人一样,用她的身份发起了对于他的全面反击。

甘灯能在遥远的王宫内,看到她对于几个公国施展的阴谋,几乎全都是他惯用手段的模仿和升级。她从他这里学到了对人性的利用和洞悉……甘灯猜测,她晃着脚在他的书房或卧房里听到的只言片语,都化作了她越来越像人类的养分。

而其中也有许多异常血淋淋的奴隶制度、等级制度在她手下复兴,她只在乎这些残忍手段的短时间效果,毫无同理心,更无长期发展人类社会的意图,只朝着壮大势力并歼灭他这条路,用上一切手段。

随着她势力越来越大,仇人与臣服者越来越多,甘灯就更加难以判断,其中哪些胜利,是她动用了自己吞噬思绪情感的能力,哪些是凭借着她对人类知识的融会贯通。

但甘灯也在花大精力研究她。

所有人都觉得他应该把精力更放在战场上,但甘灯知道,如果不能杀死她,一切都没有用。宫理的强大恐怕超越了现代军队的力量,她如果不死,打赢她的军队也没有意义。虽然甘灯不明白她为什么不直接回到王宫,摧毁一切,而是像个人类继承人一样慢慢积累力量——

但他认为,宫理和他不一样,她不在乎战争会打多久,会死多少人,她反而能凭借着战争饱餐一堆。

研究所近年发现,“兰姆白化海星”它并非没有天敌。对于星际中其他的没有本我意识的怪物,她完全无法控制对方的情绪,越是靠本能的怪物,越是她能力的克星。

研究所在溯源它的原生星球,才发现虽然找不到它诞生之初,但曾经的它因为弱小,才不断被有原生怪物的星系或星球驱逐,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像颗蒲公英种子般……

直到人类的版图扩张,它才逐渐强大。

只是不确定,她是吞噬人类情绪的能力更强大了,还是说她的本体也变得更强大了。

而此刻出现在夏宫的怪物,都是甘灯精挑细选的、曾经造成她被迫迁徙的富有攻击性的无本我意识的远古怪物。

在场的墙头草一般的贵族,都不过是诱骗她入局的饵料。

但宫理面上依然是笑着的。

大厅的灯灭了。

甘灯听到了有些怪物的怒吼,听到了宾客绝望的尖叫,嗅到了黏液与血的味道,廊柱轰然倒塌,保护他的近卫队正在将激光枪向周围扫射,快速离开夏宫。

甘灯甚至听到了雷鸣声,还有怪物在临死前蜕变形态,凸起的脊柱撑破了夏宫宴会厅的穹顶。

她生活了几年的住所,即将毁于一旦。

冈岘忧心忡忡的跟上坐在悬浮轮椅上的甘灯,朝着王宫秘密飞行器停机坪疾奔而去:“主席大人,这些怪物一旦失控冲入王都内……真的要为了杀死宫理,毁了整个王都吗?这件事真要是被人发现,您会失去所有的支持——”

在很多人眼里,甘灯引来无数怪物的自|杀式袭击,纯粹就是困兽之斗。宫理明明才是既有优势又有血统的继承人,甘灯不过是急了眼输不起,甚至还要拉上这么多人垫背罢了。

但甘灯仍旧一言不发,按照原计划撤离。

这个帝国可以由甘灯或其他贵族那样,或冷漠或狠辣的人类手握大权,再坏也不过是人类社会的极限。而如果当怪物成为这个帝国的女王,甘灯无法想象后果。

甘灯此时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他感觉四五年来,他已经对很多事情失去了分辨能力,只有杀了她、杀了她这件事……

就在他和护卫队,即将登上王宫侧面高台的飞行器时,甘灯听到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似乎掩盖了怪物的吼叫与哀鸣,他忍不住在轮椅上转过头去。

冈岘和身边的护卫队也都好奇夏宫如今的景象,一同转脸往回看。

夏宫的穹顶完全塌陷了,夜空中的王都军队的战机正在围绕着打转,在等待甘灯发出进攻的指令。数个怪物被四分五裂,尸块滚落地面,有些则是被切割成了完美的正方形碎块。某个二阶蜕变的巨大怪物凸起黑色的脊背,像是矿山的山脊,趴伏在穹顶上一动不动了,甚至还有些油膜般的液体在废墟下流淌。

除了风声,一切都很安静,只有数条白色的缎带从夏宫中往天上流淌,还有数个白色毛细血管般的白色触足,正填满废墟的缝隙与边角……

所有袭击她的怪物都死了。

战机是否进攻已经毫无意义。

她赢了。

果然,她的本体也已经在漫长的进化中变得极其强大了。

甘灯已经不觉得绝望了,他其实发现自己从未相信过自己能赢。

好像这个帝国已经够操蛋够绝望了,被一个怪物覆灭了也算死得其所。

甘灯转过头去,正想要跟冈岘自嘲的说一句什么,却看到冈岘与所有近卫队的成员,以及飞行器中的飞行员,全都抬起头呆呆的看向半空。

甘灯缓缓抬起头来。

在夜晚灰蓝色的云层后面有什么巨物在浮动,当云被夜风吹开缝隙时,他看到银白色的如绸缎或丝絮的巨大怪物……它像是能笼罩在整个王都上的天神的丝巾,有数个白色腕足垂下,从云中落入地面,整个城市就像是突然从天而降无数雪白的罗马柱。

面朝着王都得那一面,有着细密的皱褶或凸起,就像是无限旋转的万花筒或波浪起伏的水流,在不断变化出规律的、数学性的涟漪。

它缺乏生物的特征,甚至那类似海星的触足都只不过是它千万腕足中某个最小的部分带来的错觉……

它既可以小到将自己寄生在一个小女孩的躯体内,似乎也能大到覆盖一座巨型城市、一个星球的上空。

甘灯有理由相信,此时此刻,整个王都里所有人,都像是失去了情绪一样呆呆看着头顶。

她要毁灭这里吗?

甘灯坐在轮椅上,当他发现她强大到如此无法对抗的地步时,反而有种……知天命的轻松。

在所有人都呆呆仰头的死寂中,甘灯听到了军靴踩在楼梯上的声音,他转过脸去,她的军服甚至都没有被弄脏一点衣角,走到了平台上。

她并没有说话,甚至脸上没再有笑容。

甘灯感觉她像是有点悲伤似的。

风穿梭而过,他手指抚过轮椅的把手,开口道:“我们来谈条件吧。我还能值多少?”

他这话说得有些自嘲,毕竟他根本没有什么能威胁她的。

甘灯本以为她必然要冷嘲热讽,但宫理点了点头道:“上一次,是我出价不对,我们可以再谈谈条件。”

上一次。

四五年前对她来说是上一次。

在上一次甘灯要杀她的那场混乱中,她在废墟下抱住了他的肩膀,满身砖石,却轻吻着他耳垂,对于他要杀她的行为并不愤怒,反而有种兴奋:“您已经察觉到我的身份了吗?”

甘灯当时腿已经被压断了右腿,废墟下的空隙十分狭窄,他虚弱中无法离开她的怀抱,只能闭上眼睛道:“……你自己暴露的。”

她并不懊恼:“果然是那时候发现的,怪不得甘灯变得非常非常美味了。啊,我能嗅到,您的痛苦和懊恼,甚至远远超过了我们做|爱后。”

甘灯:“……”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本来以为您最好吃的时候就是高|潮的时候,却没想到我们做了之后回到王宫,您更是……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了,您的恐惧与心狠,简直像是为香料浇上热油!”

她在废墟下以如此幸福的口吻说起来这一切,甘灯浑身发麻。

她又道:“我非常理解您。”

甘灯觉得匪夷所思:“你理解什么?”

宫理竟然在簌簌掉落的灰尘中笑起来,她的声音在废墟的狭小空间里回荡的震耳欲聋:“我理解您的恐惧,您爱上的是一个怪物。”

甘灯陷入了沉默,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几乎要立刻反驳,却觉得向一个怪物申诉“我没有爱上你”是一件极其可笑的事情。

而他意识到,自己也是个无法分辨爱或不爱的人类。

他只能说:“……不过是你操控吞噬的情绪,造成的错觉罢了。”

宫理却不理解:“您也有操控他人的力量,一定也是您操控我爱上了您。”

甘灯几乎要对后半句恼羞成怒了:“不要再说这些话了!更何况我也无法操控你,不是吗?”

宫理:“我也不知道您是否能操控我,但您说得的每句话我都记得,您教我的事我都记得,这也算是操控吧。”

她到底是狡猾还是娇憨,竟然抓住他养育她这件事,也说成危险的操控。

甘灯无法辩驳。

她想了想,又道:“每次我说这个跟人类息息相关的字眼时,您总是很介意。更像是您无法理解这种人类之间交流的方式。或许更喜欢谈条件?”

她又道:“那么,请您被我圈养吧,我一定会将您慢慢吃掉。如果您不同意,我将在此刻放任您的伤势继续恶化。甘灯可能会彻底残疾。毕竟我保护您的时候差点被您杀死,这算是有来有回吧。”

甘灯:“……你来到人类中,就是为了圈养人类吗?”

宫理实话实说:“人类的情绪是我的存活来源,我不可能不吃。我越来越饿了,我也喜欢人口多的地方。”

甘灯听到她用着如此可爱的口吻,讲述着自己的食欲,只觉得一片灰暗:“……如果我一定要阻止你,你会怎么做?”

宫理也有些失望:“我会先让您失去一条腿。然后再把您现在这些要溢出来的情绪吃掉,然后我会想办法圈养您的。”

甘灯还没来得及多说一句,就感觉到宫理的嘴唇已经靠近了他的耳朵,像是某些愤怒与痛苦正从他体内抽离,他惊愕中激起了更多的反抗:“宫理!宫理——”

但下一秒,宫理放任着他的失血,将他抱高几分,吻住他的嘴唇,道:“一定会有办法,让您同意的,对吧。”

四五年前,他回到医院后只觉得怪物傍身,他挣扎不开,未来一片灰暗,宫理却看着枯萎下去的他有些焦灼,甚至突然在某一天,莫名其妙的离开了他。

时隔四五年,就像他之前无力的挣扎一样,他又站在了一无所有跟她谈条件的时刻。

甘灯往后仰着头靠在轮椅上:“说罢,你想要什么?”

……

夏宫被怪物突然击毁的新闻很快就传遍了王都,宫内很快就由秘书厅召开了新闻发布会,说是有些势力想要破坏王爵与主席的谈判,所以发动了规模浩大的恐怖袭击。但主席和王爵都没有受伤,除了一些可怜的宾客被压在了废墟下以外,其他谈判将延后进行。

所有人还在探讨在夏宫出现的怪物都多么可怕,多么罕见,仿佛所有人都没见过天空中出现的白色异象,没人记得从云层垂下的无数白色腕足。

也有些阴谋论者,认为甘灯或者宫理其中一方肯定已经死掉了,帝国的形势要急转直下,马上就要知道未来的主人是谁了。

而这时候,决定帝国未来走向的双方,也确实在谈判。

只是谈判的地点并没有光亮,甚至连窗叶都紧紧合拢着。

长久没有接触到alpha信息素的甘灯,在如此汹涌的信息素注入中,历经了简直要把他精神揉碎的情|热,耳鸣,胸膛发麻,剧烈出汗,他睁不开眼来。她在抱着他,只是甘灯也能感觉到,无数腕足包裹着他的残躯,她手指抚着他脸颊时,也有让人酥|痒的触须攀过他肋骨。

甘灯听到自己过呼吸到像是哮喘,她扶起了他的下巴,道:“还没结束吗?几分钟过去了,您跟个小喷泉似的,这样下去真的会脱水的。”

在如此赤|裸下谈判,他也没有办法,因为宫理笑嘻嘻的将他从轮椅上抱起来放在书房的沙发上时,就已经用信息素让他丢盔卸甲了。

在他快要被折磨的朝她爬过去时,她明知道他也没法挣扎,却忽然道:“我第一个条件,是希望能跟您做|爱。我很喜欢,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们能保持最少两天一次的频率,如果能够每天就更好了。相应的,我会继续以宫理的身份生活,让所有人都忘记昨天看到的许多事情,王都还会安定平和的迎来新一天,您觉得如何呢?”

他不可能不同意,也没有力气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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