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软的不行就只能来硬的。
长歌指着身下的床:“从此时此刻起,这张床属于我了,以后请师父在我允许的情况下才能上我的床,在我不允许的情况下请师父不要上我的床。”
司渊点头,答应的既干脆又利落:“歌儿何时见我上过床,我只上你。”
被这么直白的说出来,长歌脸上的红意又深了几分,她反驳:“你也不能上我。”
司渊同意的点点头,脸上闪过一抹浅淡的笑意:“你上我也行,我很乐意。”
“……”
看着身侧一副任君采撷模样的师父,长歌哀嚎一声,进入装死模式。
家有师父太无耻,徒弟只能自求多福。
猛然间想起,当初她和司渊是如何在一起的,貌似她自己也是云里雾里的,突然司渊就开始说要追她,突然司渊画风一变,开口闭口都是调戏她的话语。
长歌不由得问道:“师父,你当时是怎么想到要追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
司渊回她:“我当时就在想,好白菜不能让猪拱了,特别还是自己亲手种下的好白菜。”
这个形容很形象,可他现在这样,不也跟把她这颗小白菜拱了一样么?
长歌又问:“那么对于你这只猪拱了这棵好白菜,有什么感想?”
司渊勾起一侧唇角,搂着长歌腰肢的手紧了一些,淡漠的嗓音里透着几分危险,道:“好白菜,还需关灯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