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司渊回答，长歌自问自答：“是不是死了的那个叫我爱你，那看来，我爱你挺惨的，死得早。”
“……”
早已习惯了长歌这么对他，司渊也不以为意。
可是他不在乎。不代表旁人也不在乎，这个旁人就是久舞，她有些愤愤不平：“明明就是我爱你，他不过就是想让你说一句我爱你，你不说我来说。”
结果被师徒两个人给自动无视了。
司渊不理会她，继续他的撩小徒弟日常，完完全全将她无视的干净：“歌儿，我可以亲你吗？”
长歌装死，不理会他的无赖请求。
司渊又靠近她一些：“歌儿，你听到师父说什么了吗？”
长歌这才假装听到他的声音：“方才师父说什么来着？风太大，我听不清楚。”
司渊挑眉，转而笑得越发深，倾身贴近她耳廓，呵气如兰：“我可以亲你吗？”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司渊凉薄的唇扫过她的耳垂，甚至用嘴唇轻咬了一下，使得长歌感觉有一股电流在全身蔓延，忍不住轻颤了一下身子。
司渊这才离开一点，一脸坏笑的看着她，大有一种你敢再说一次风太大听不清这种话，我就再让你试试厉害的模样。更要命的是，长歌发现司渊已经不动声色的抓住了她的肩膀，这就意味着逃也逃不掉了。
长歌只好回道：“不可以！”
司渊就知道她会这么回答，也不恼，若有所思道：“刚才我说的什么来着？”
长歌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帮他回忆：“我可以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