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过这样的问题吗?认真回忆了一番,好像还真的问过。
司渊又道:“当时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大概小孩子就是一颗种子,然后爹爹放进娘的肚子里,等长大了就孩子就出世了。”
长歌不明所以:“所以说?”
绕了半天,终于绕到关键的地方了,司渊回道:“这是用来播种用的。”
见她呆愣住,一副困惑模样,司渊又问:“是不是在想是怎么播种的?!”
长歌分神,从善如流的点点头。
司渊又想了想,道:“还记得去凡世那次那假苏无忧和云墨的事情吗?当时云墨搂了苏无忧之后,我便将你拎走了。当时你不乐意,问我为什么要将你拎走。我说是因为他们要做羞羞的事情。”
长歌不以为意:“不就是亲嘴吗?”
她的这副模样,让司渊让她尝尝什么才叫厉害,想了想终究忍了下来,与其等会临门一脚停下来痛苦,不如现在就不要动。
司渊假装平静道:“还有比亲嘴更羞耻的事,接下来就是播种了,就像那天师父已经解开了你衣服的带子。”
“……”
那么所谓的播种就要用到那个武器了。经过司渊这么费劲的讲解她可算是明白了,什么叫男女之事。
可是另一点…
原来那天她和司渊差点做了更羞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