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从她的额头,辗转到她的眼睛、鼻尖,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薄唇上。
长歌身子绷直了,不敢动,她不知道接下来司渊会做些什么事。
司渊在她的薄唇上停留了片刻,她的唇瓣柔柔的,软软的。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唇瓣,最后紧紧的贴住了她的双唇,开始撬开她的齿关。
长歌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就只能微微张开嘴唇,任由他的动作。
司渊开始在她口中肆意掠夺,大抵是司渊吻得太用力,长歌忍不住往后倒了一些。
司渊抬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让她贴近自己。
口中的空气一次又一次被榨干,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司渊才停下来。
尽管很想现在就把长歌吃掉了,但是他还是有些不忍心。
又在她额头印下一吻,司渊搂着她,轻声道:“睡吧,天色不早了。”
长歌直到这时,才从昏天地暗中找回清明,将头埋在司渊胸口,轻嗯着应声:“好!!”
如今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凡人对爱情总是心生向往,明明被伤得遍体鳞伤,却还是要拖着残破的身子前行。
爱情就像是一种毒药,食髓知味,一旦服下了,便会上瘾。
…………
华岑是铁了心要装病,看着他一副梨花在这里就决不出屋子的架势,长歌觉得她应该去慰问一下华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