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揽过她搂在怀里,语气变得一如既往的正经:“你是师父一手带大的,师父不放心将你拿去给别人照顾。与其这样,还不如由师父来照顾你,你说是吗?”
说实话,在听到司渊这句话之前,长歌从来没有想象过有一天要离开司渊。她也没有办法想象离开司渊的日子。
自小跟司渊生活在一起,同吃同住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同睡,司渊已经成了她生命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她想这样也好,这样才可以一直和司渊生活在一起。
刚从司渊的房间里搬出来时,长歌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习惯,小时候习惯了枕着司渊的胳膊睡,习惯了身侧有司渊。突然一下子没了,是会很不习惯。
记得小时候冬天为了取暖,她常常把冰凉的小脚放到司渊的肚子上。
而到了夏天热的时候又会抱着司渊的胳膊降温。
在她惊奇司渊可以冷暖调节的时候,捂着捂着脚就暖和了,凉着凉着身体叫嚣的细胞就安静下来了。
而司渊从来都是宠溺的任由她这些动作了。
她感觉司渊就是把她宠坏了。
或许换做别的谁,就不会这般待她了吧。
许久没有在司渊身边睡觉,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淡淡香味。竟觉得无比的安心。
换了一个舒服一些的姿势,在司渊的怀中安心的沉沉睡去。
可谁又知道就她这一次的纵容,司渊往后的日子里会愈演愈烈,于是她拿起,嗯,拿起为人师表来捍卫自己的人权。
长歌这一觉一直睡到很晚才起来,司渊早已起床去做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