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有些茫然：“可师父不是外人啊！！”
抽了抽嘴角，司渊换了一种说法：“那就不要在男人面前做这些动作。”
小姑娘不明所以，仍旧点头应下来，反正师父是不会害她的。
这厢里小姑娘所谓的痒痒也挠得差不多了，跟司渊说了一声好了，司渊这才转过身来。
小姑娘往司渊身边挪一点，再挪一点，再再挪一点：“师父，我还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司渊的第一反应是，该不会还是早上的那个问题吧。连忙拿话堵住小姑娘：“早上的那个问题，师父不知道，歌儿不要再问师父了。”
小姑娘嗫嚅道：“师父不是说要不耻下问吗？”
又把自己坑了一把，怎么办？
那边小姑娘补充道：“不是早上的那个问题。是另外有一个问题。”
司渊这才松了一口气，如果不是早上的问题，他倒是可以听听，司渊缓声道：“你说来听听。”
小姑娘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会儿语言，问道：“师父，我以前听说人都是父母生下来的，那他们是怎么有了我的呢？”
这个问题比早上的那个问题也没有好上多少，唯一好上一点的是。这个时候的他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心里准备，想了一会儿，司渊回道：“大概就是那时你还是一颗种子，然后你爹爹把你种到你娘亲的肚子里，然后你慢慢长大了成熟了，就从你娘亲的肚子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