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酒吧还有人,见到进来的女子,便懒洋洋地开口,“白天不营业。”
“阿采。”童谣一眼认出吧台后面擦酒杯的女子。
画着浓妆的人抬头,眼睛眯了一瞬,才惊讶出声,“童谣!”
她走出吧台直接来到童谣跟前,“你这丫头,这么久也不来我这儿看看。”
“这不来了嘛!”
“得。你这就是没诚意的表现!好了,姐也不跟你计较!”阿采拍拍童谣的肩,“来吧,尝尝我这几年新调的酒,很温和。”
童谣跟了上去,她和阿采算是萍水相逢的缘分,以前每次心情不好都会来她的店,出去之后就能让人很有种放松的感觉。
童谣撑着下巴看阿采灵活的调酒,不察间唇边挂了抹淡笑。
“七色彩虹,常常看。”
童谣拿起杯子迫不及待喝了一口,“好喝。”
阿采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笑。
这时,门口跌跌撞撞又闯进来一个男人,他迷离的目光看到吧台那边多了个人,呼呼地笑声从嘴里逸散。
阿采眉眼一冷,也没有上去招呼的打算,径自跟童谣聊天。
男人走了过来,手臂搭在童谣肩上,“大白天来买醉的妞儿,可不跟我一样么?小妹妹,来,跟哥哥一起喝?”
“张谦,你给我滚出去!”阿采推开男人的手,把童谣往旁边推了推。
看来阿采认识他,童谣坐到旁边的位子去。
叫张谦的男人却怒了,他从吧台后面随便拎了个酒瓶朝阿采身上砸去,嘴上还骂骂咧咧,“贱人!老子的事你少管!”
酒瓶砸到阿采的手臂,血顿时冒上来。
童谣要过去,张谦顺势抓住了她的手,“小妞儿,陪哥哥睡一晚怎么样?”
酒气随着他说话时开合的嘴巴涌出,童谣嫌恶地甩开他的手,“放开!”
“哟!还是只小野猫!”
阿采胡乱扯了几张纸压住伤口,闻言,怒不可遏,“张谦,你知不知道她是谁,还不滚远点儿!”
张谦听到这话,拍了拍脑袋,仔细盯着童谣,忽而他又开怀大笑,“这不是被威远总裁抛弃的二婚女人嘛!来来来,让哥也尝尝前总裁夫人的味道!”
说着,他便朝童谣扑了过来,后面响起阿采愤怒地声音。
童谣伸手拿起酒瓶,在张谦冲过来的时候狠狠砸了过去,鲜血顿时从他额头流了下来。
张谦抹了把血,眸里涌上狠意,他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出去,童谣被打得一个趔趄重重朝地上摔去,不仅如此,额头还撞上了桌子边角。
童谣晕晕乎乎的,没有力气起来。
阿采惊恐地扑了过来,挡在她面前,怒视张谦,“你要报复,就朝我来,不要连累不相关的人!”
似乎是这句话彻底触怒了快要爆发的男人,张谦拽着阿采的头发,嘴里不住地辱骂。“贱人!死的怎么不是你!贱人!”
童谣趴在地上,看到阿采默默承受男人的暴行,心里顿时弥漫出难言的疼痛,看来,这五年多里,每个人身上都发生了很多事。
张谦打够了,这才看向一边的童谣,“怪只怪你是贱人的朋友!”
说着,他的手伸到了童谣的衣领,白色衬衣很轻易地被撕开,童谣力气太小,根本无法反抗。
当初在监狱被人凌辱的那一幕再次涌进脑海,童谣手撑在地上,不住往后退,记忆和现实不断重叠,她脑袋一阵一阵地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