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铭不介意童谣的口是心非,只轻轻笑了一下,揉了揉她脑袋解释道:“我那时候一心想的全是你的安危,确实没有顾及到你的心情。但要是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因为……”他指着自己胸-口,“这里不受我的控制。”
童谣抹了下脸,眨着红肿红肿的眼睛,定定看着面前的男人,深深吸了口气才严肃地说出解决办法,“那我们以后都注意点,保证绝对不会发生类似的事!”
男人薄唇微启,温柔地道出一个“好”字,随后才皱着眉头,不自在的清咳了一声,“那个,谣谣,我恐怕又得进手术室了。”
……
一番折腾,陆泽铭被再次推进手术室,一路上,所有人看到他们老板脖子下巴的咬痕,皆神色莫测的向童谣投去幽深诡异的视线。
手术室外,几个男医生互相推搡,嘴里念念有词,偷偷摸摸瞟了眼不远处的女子,脸上都是很苦逼的样子。
正好,姜汶哼着小曲儿从这边经过,几个人交换了个眼神,一拥而上将人推到童谣面前,“夫人,姜医生有话要跟你说。”
姜汶只听到耳边有人跟他说“夫人兽性大发不顾老板刚做完手术霸王硬上弓又把老板给搞进了手术室你去提醒一下……”
他被推到童谣面前,脑袋还是懵的,接收到那句混乱的话,他只得按照自己的理解重复了一遍,“他们说你兽性大发不顾铭哥刚做完手术就霸王硬上弓,又把铭哥给折腾进了手术室。”
说完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脸上火烧火燎的,那三个混蛋,这不坑他么!
童谣眼神微漾,瞟了眼探头探脑的那三人,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姜汶,“是你铭哥不顾自己刚做完手术……我为他着想……反抗太剧烈……所以他才进了手术室,孩子,你被他们骗了!”
姜汶一琢磨,有道理!
于是乎立马调转脑袋,抬脚就往那边把童谣的话对三个医生重复了一遍,没多久,整个ZERO的人都知道他们老板不顾病体欲行不轨之事被夫人料理了一顿华丽丽的躺进手术室。
等陆泽铭再次从手术室出来,童谣已不见人影,只留了话让他好好养伤,她先回一趟庄园处理昨天晚上的事。
虽然心头不痛快,但陆泽铭还是乖乖的让人抬进了卧室。
阿莫派了人随童谣回别墅,自个儿留在别墅照看陆泽铭。
想起底下人的传闻,再加上此时此刻老板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阿莫心里盘算着,计上心来……
……
童谣带了ZERO的人回到庄园,经过昨天的事,前来参加宴会的贺家旁支已经离开,留下的也只是贺有光和贺兰芝两家人。
来的路上她跟薛琳琅通了电话,互相了解了消息之后,童谣想收拾那些猖獗之人的念头越发强烈。
很凑巧,这会儿正是庄园的午饭时间。
偌大的餐厅又添了两张桌子,二十来人言笑晏晏犹如在自己家似的。
童谣一身黑色皮衣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人堆里响起低低地抽气声,所有看她的人都一副呆滞的神色。
一夕之间,人的变化会这么大么?
为什么昨天看上去还小鸟依人的女人会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她的眼睛就像两潭望不到底的幽幽黑流,唇畔噙着似笑非笑的邪气笑容,就连昨儿个还平和淡漠的气质也已经有种不容抵抗的侵略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