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蹲在地上扶着她的后腰,却看到蜿蜒漫开了一片鲜红,“陆泽铭,她……她这是流产么……”
话音未落,门砰的打开,两行黑色西装的人整齐划一走进来,最后从门口进来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他直直朝蜷缩在童谣怀里的人走去,二话不说将人抱起,步履生风疾步出去,脚步声很快远去……
童谣还盯着那滩血迹发愣,陆泽铭伸手将人拉起来带进怀里,整个人呈一种保护的姿势。
为首的黑衣人礼貌地走过来,“多谢两位。”
他垂下的目光在童谣手腕上顿了一下,态度变得恭敬,“我安排两位离开,请稍等。”说着就要打电话。
陆泽铭叫住他,“不用。”
淡淡地拒绝,只有长期身处高位的人才有的溶于骨血的强势,那人笑着点头、让路。
出了绯色,童谣的脸色都很是难看,陆泽铭细心地给她系好安全带,并没有开口问她。
直到车子开到小区楼下,她才转过头看着陆泽铭,“那个面具男就是薛琳琅的前未婚夫对吧!”
说罢没有等陆泽铭说话,她打开车门默默下车。
“他肯定是有苦衷的。”
“再有苦衷又怎样,薛琳琅她怀有身孕啊!”童谣大声吼道,她这火发得莫名其妙,一言落地她才发觉自己的失态。
陆泽铭没有答话,他走过去将人抱进怀里,安抚地轻轻拍着她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