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没有答话,连眼神都没有丢一个给他,关好门便径自下楼。
说来,从她第一天上班起,每个早上都是陆泽铭送的,她心里其实也不希望这种模式被打断,可是……
童谣心里叹息了声,整个人又恢复成刚出狱的时候清冷样子,无欲无求平平淡淡。
她打车去La?belle?mariée,陆泽铭就开着车一路跟在后面,直到看着人进去才颓然的收回视线。
童谣一连请了几天假,董兰月手头上的事就繁多起来,猛然看到门口的人,她眉头一皱,关心地询问:“谣谣,你身体还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晚上没有休息好。”童谣淡笑回应,转而迅速投入到手头的工作,忙碌才能让人充实。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两天,董兰月瞧她似乎在用工作压抑自己,心里很是担忧。
于是,这天一下班,夏梦蹦哒哒地跑到楼上找童谣,“谣谣,待会儿咱们出去玩儿怎么样?”
“嗯。”
童谣应得干脆,且面上带着真实的笑容,这样子哪像是不高兴?夏梦狐疑的观察童谣,直到的士开到罪夜酒吧……
“走,姐姐带你装逼带你飞。”夏梦拉着童谣大大咧咧往里走。
以前的童谣也是酒吧常客,可自打出狱以后就再没来过这样的场合。
放纵过后的心其实并没有快乐,但她还是踩着轻快的步伐跟着夏梦走进装修得金碧辉煌的大门。
她渴望着一点点慰藉,疯狂也好迷乱也好,她需要压下心里如针尖般细密的难受。
而目光就转着兴奋的夏梦,全然不知身边的人心里的想法,以至于待会儿才发生了这件差点让她哭干眼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