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司蔻抿唇的力度有些大了，唇色有点发白。
她轻轻开口，眼神有些涣散“你们这么说……她知道么？”
那些女生甚至还有些洋洋得意，“她肯定知道啊，就算我们不当她面说，不指名道姓，她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我们是说她。
“而且她知道了之后，还不收敛一下，还是那么婊。”
“就是就是。”其他女生也跟着附和。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她心里会难过？”黎司蔻连带着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噗嗤。”刚刚那个女生嗤笑一声，“她脸皮那么厚的人，心里会难过？”
“她都知道这些事情，还能装作若无其事，不是脸皮厚是什么。”
“真是个心机婊。”
“就是就是。”
黎司蔻脸色有些发白，看着墙上的挂钟，“快上课了，你们就先回位置了吧。”
为了方便完成任务，系统设置把单秋宁的心疼转移到黎司蔻身上来。
这是黎司蔻主动要求的。
所以单秋宁的心底不会感到疼，只是有些负能，却还是高冷得不像话，只对自己亲近的人好。
她……自己也很心疼。
宋然回来的时候那些人已经走了，她心里略过一丝好奇，不过很快就被她不易察觉的惊慌掩盖了下去。
因为黎司蔻，晕倒了。
脸色苍白，贝齿紧紧咬住嘴唇，双眼紧闭，睫毛长长的，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
宋然赶紧坐在位置上，轻轻摇着黎司蔻的肩，“黎司蔻？”
黎司蔻还是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