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到四点，老太太又暴躁起来：“眼睛不要乱眨，头不要乱点。眼睛别乱晃。”
有点难，褚尽染得学会在老太太跟前面无表情，什么眼睛说话想都别想。
老太太又说：“明天学费语，你最好早半个小时到，自己在这儿学。”
褚尽染想点头又不敢，这一节早自习好在不是太早：“是的。”
老太太又布置作业：“回去之后也记住！”
褚尽染面无表情：“是的。”
老太太看她现在坐姿还不错，挥手将她打发了。
王府门口。
亨利早早的来接他的Rita。
褚尽染走到他跟前，面无表情。
亨利忙拉着她关心：“怎么了？”
褚尽染一本正经：“没事，这是家庭作业。”
亨利懵：“什么家庭作业？”
褚尽染说：“看我的笑不露齿，行不露足。”
不好意思，这裙子不够长，靴子就在外边露着。褚尽染简直痛不欲生。
眉眼淡淡，莫方。
亨利看懂了，拉着她先去他家，喝下午茶。
褚尽染将羽绒服脱了。
亨利看着她身上的裙子，再看她坐下来，眼睛亮的！
夕阳照进来都比不上他眼里的光。
亨利坐在Rita边上，摸着下巴说：“玛格丽特教的很不错。”
褚尽染身不摇头不晃，腰挺直腿放好：“是凯特教的。”
亨利惊讶：“是她？她有两个博士学位。”
褚尽染握拳，放下：“她真是我辈楷模。”
亨利抓着她手笑起来：“回来就放松吧。”
褚尽染一本正经：“我现在很放松，从未有过的放松。”
亨利捏她脸，没舍得用力。
褚尽染拍开他，开始吃甜点。
亨利也吃，觉得特别甜，他的Rita会越来越优秀。
褚尽染美美的吃完，笑道：“明天八点半去早自习，学费语。”
亨利回过神：“是得学费语。”
作为费国的王哪有不讲费语的？
褚尽染这么一学大概把牛洲主要语种都学了。
亨利想起来：“费语我没学。”
褚尽染笑道：“一起学啊。”
亨利点头。
褚尽染不撩他，至于中文、楚话什么的，别提了。
褚尽染今天学的坐姿，比如坐着做什么都没顾上，以后慢慢学。
亨利拉她到图书馆，学拉丁语。
褚尽染看他，又在他家蹭晚饭？
亨利觉得家常便饭又不是多大事儿。
褚尽染觉得，她可能会蹭遍王后小镇。
以前有吃百家饭的，她能在王后小镇吃百家饭算什么？
亨利当老师还不错。
褚尽染不多想了，一心的学。
夕阳之后屋里亮起灯，书房的气氛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