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可以吗？”张楠不确定的开口问。
现在的她十分的迷茫也十分的彷徨。
小时候她喜欢跳舞，可顾敏从来不让她去学，反而逼着她学了她最不喜欢的钢琴。
“你觉得可以那便可以，若是你觉得自己不行，那你永远都行不了。”姜也起身，迈步走到张楠的身旁。
张楠也生了一双狐狸眼，和凤眼不同，她更加的狭长一些，魅惑感十足。
姜也则生了一双丹凤眼，眼尾优雅的微微上翘，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容易眯成一条缝。
眼光流转间顾盼生辉却黑白分明，犹如天之日月，晴朗明贵，不敢令人直视。
纵使是看着镜子里的姜也，张楠也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总是下意识的躲闪。
“抬头，看镜子。”姜也的手搭在张楠的肩膀上，一只手帮她捋了捋头发的发丝：“拿出你以前的气势。”
以前那股咄咄逼人甚至扬言要杀了她的气势。
……
姜也挺长时间没去学校了，公司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她便往学校赶去。
快毕业了，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她今日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准备上完一节课就直接去公司，这中间就不换衣服了。
总换来换去，她烦了。
平日里学校的同学看到的姜也总是面上带着笑，看起来非常的平易近人，很好说话。
可今日看到的姜也全程下来都面无表情，浑身上下散发这一股生人勿近的信息素。
只是自己一个人往座位上一座，周围就空出了一大片。
原本学校里还有几个同学觉得姜也看起来不像是那么不好招惹的人……
可看到今天的姜也以后，他们纷纷退避三舍。
姜也坐着的那一排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