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最后的几个月，姜泉明面上一是要给《庆余年》造势，二是和郭凡筹备《老师好》。看着不算太忙。
九月一日，是全国开学的日子，也是众多网游玩家脱离小学生队友的日子。这一天，姜泉和郭凡两个人，却在一所刚刚购置的弃置的学校内，反复查探，反复推敲。姜泉的助理则在他们身后，不停做着记录。
“这个塑胶跑道太碍事，全掀了。”
“那边的墙是粉红色的，也得改粉成白色，然后写上八十年代的标语。”
“主教学楼的窗户全拆了，换成订购的复古窗。”
“自行车棚也都拆了！”
姜泉和郭凡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布置着新拍摄地的布局，可听对话却跟不知哪里来的暴力拆迁队似的。
跟在两人身后的助理，是一位身高偏瘦的小青年，一开始小青年还会露出地铁老人手机的表情，后来听多了两人的对话，整个人都麻木了，就只会一心一意的做记录了。
两人耗费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算是把这所弃置的学校给翻了一个底朝天，终于确定好了学校的最终改造方案，并保证在摄像机前，可以完全还原出一所属于八十年代的高中学校。
规划计划做完后，两人站在校园大门口，脑子里构想着学校改造完之后的样子。
“师弟啊，别嫌师兄多嘴，你真的信得过师兄吧。我之前的片子可不咋样啊。”
郭凡迄今为止只导演过一部电影，成绩还不算是太好，而这位年龄比自己年少了好几岁的师弟，却是年少有为，以制片身份，制作的电影电视，至今没一部是失败作。师弟要是在自己导演的电影上栽了，可就不好了。
姜泉眯着眼看了看郭凡，然后微笑了一下：“我信得过师兄啊，师兄的《李献计历险记》也并不真的是差，而是超前。观众无法理解，既然如此，我们就拍一部，什么年龄段的观众都能理解的片子。”
郭凡惊异的看着姜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久而久之露出真挚的笑容，蹲在了地上。
“哈哈，难怪师弟你明明这么年轻，却会短短几年之内，成为影视行业的的支柱之一。”
“其实吧，有时候人就是被逼的，我一开始，就是只是相当同龄人里的第一名，真成了同龄人的第一，又想当娱乐圈里80后里的第一，后来我又成了80后的第一，我又想成为这京圈里的第一，整个华语娱乐圈的第一。”
姜泉说着也跟着郭凡蹲了下来。眼神里带着丝回味。
郭凡了然的点点头：“我懂，我往高处走，水向低处流。这规律，谁也改不了。”
“那师兄你想走的高处，又是什么？”姜泉有些八卦的问道。
郭凡小心翼翼的问：“事业方面算吗？”
“当然算。”
郭凡慢慢的打开了话匣子：“我想拍出一部属于我们华夏自己的科幻片。你想啊，现在的人，一说科幻片，首先想到的是什么？是好莱坞。这几年好莱坞的科幻片对华语影坛的冲击有多大，师弟你也是亲眼见过的。我就想，电影里面，为什么永远都是老美人在拯救世界，为什么永远都是老美人在呼风唤雨。”
“因为这些电影，本来就是老美拍的啊。”姜泉不动声色的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