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玖酒本来本着只要我脸皮厚他就不能把我怎么样的想法看着顾遇琛，但是也经不住顾遇琛一直这个样子看她不是？
所以饶是陆玖酒也被他看得有些撑不住了。
“你记忆这个事儿，不是我不想帮你，是真的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而且……”
顾遇琛一直看着她，好像并没有听她说话。
“云端计划我一直在查，骗你也在我的计划中，那三个老头，我不会给任何人一个人便利，我要护住的，不是A市。”
而是你！
以前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伟大的想法，非要牵扯到这件事情里面去，但是现在他知道了。
钳制住三家，只是为了给她一个好好活下去的空间。
“护住人类啊？顾总大义，做的好。”陆玖酒一本正经的点头，好似是对他的认可。
顾遇琛：“……”
一如既往的蠢得没心眼儿。
顾遇琛直接起身，拿了外套向外走，“团子还在等我们回去，走了。”
陆玖酒依旧躺在床上，没动。
这有点不太对劲儿，顾遇琛这不正常啊。
不会是记忆又发生偏差了吧？
陆玖酒急忙跟了出去，只是去机场的路上陆玖酒还在小心的看着顾遇琛。
“这车，哪里来的？”
“抢的。”顾遇琛单手开车，简直就是墨镜一戴谁都不爱的最佳典范。
陆玖酒：“……”
完了，这脑子多数是给砸坏了。
“我有件事想问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云端计划的？”
“不知道，就在脑子里，也不知道是留下的哪一段记忆。”
陆玖酒默默心虚，躲到了角落里，上下打量着顾遇琛，怎么都觉得顾遇琛这话就是说给她听的。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一直回到山上，顾遇琛都没有再和陆玖酒说话，陆玖酒鉴于心虚，也一直没敢说话。
小腿发疼也没提出来，毕竟这点疼她还是能忍得住的。
因为下雨，上山的路上没有车，他们只能步行。
陆玖酒看着走在前面的人，微微咬唇，“所以，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出国境线，海豚就是你的记号，就连巡逻舰队什么时候到你都算清楚了？”
顾遇琛上山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向了陆玖酒，“没有把握的仗输过一次已经是种耻辱，我不会输两次。”
输过一次，他就输了她。
即使那个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他也知道，他输不起了。
陆玖酒看着雨中的人，被他这句话震惊了。
输过一次就是耻辱，那她这辈子大概早就被钉在耻辱柱上了。
“还有问题吗？”
陆玖酒摇头，不敢有问题了。
顾遇琛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继续上山。
陆玖酒：“……”
这样的顾遇琛，莫名的有些，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