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卡车在雪地里摇摇晃晃的前行着,四下除了风声雪声,什么都没有。
荒原里,连个监控都没,真的是绝佳“作案”现场。
司机将他们放到一条冰冻的大河前“穿过这条河,一路向南,你们会看到大巴车站,就能离开了。”
尾气喷在空气里似乎都要冻结一两秒的卡车又一路打着滑返回了土门。
那三人慢慢地往冰冻的河面上走着。
余笙慢慢地解下捂住脸的围巾,一跃而起横扫一人,甩开的围巾在空中打了个转,缠住一人的脖子,余笙借力翻转踹向另一人。
两人在冰面上直接滑出三米远不止,被缠住的哪一个直接撂倒。
余笙抽出他腰后的枪。
上膛开枪,一气呵成。
三枪响之后,三人脚环同一位置都破了个洞。
余笙一脚将脚边的人踢向他那两个同伴。
慢悠悠地向他们走去,路过掉在地上的围巾,轻飘飘的踩过。
不过几米的距离,漫不经心的一步步走在他们心尖上,带着肃杀气。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抱着脚哀嚎的三人抬头,瞳孔放大,似乎没想到同车上穿着一身猎人似的大衣的人,一度被他们忽略且认为是土著的人,竟然身手利落,枪法精准。
定睛一看,不正是他们亲眼看着入了山就不见踪影的余家少爷吗?
“不说话?”,余笙开枪打断一只企图举枪的手。
玩枪,余家少爷可没怕过谁,这就是不动另外两个人手里枪的底气。
余笙叫了声雪狼。
三人就听到了此起披伏的狼叫声,由远及近。
与雪融为一体的狼,那双双泛着绿光的瞳孔就像索命的冥火。
数十匹狼,围着他们。
“既然没什么好说的,那就不用说了”,话落,刚刚试图举枪的人就被狼拖着走远。
一声声惨叫传来,直到消失。
余笙轻轻抚摸着北峪雪狼,就像逗着小奶狗。
“说,我都说”,一个糙汉吓得声音都尖了,“我们跟上家都是电话联络,没见过面。这次的任务只是……只是跟踪您。”
余笙坐上雪狼的背,一枪打在他的另一条腿上,“说的话没用,那人也就没必要用了。”
“上家还说……说跟着你找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说找到就汇报,不让惊到余家。”
余笙撇了一眼另一个人。
那人颤抖着点头,“没错,上家是谁我们真的不知道,他没叫我们谋财害命,只说跟踪就行,其他的,我们真的不知道。”
“余少放我们一马,以后,以后我们可以给余少汇报情况。”
“对对对,余少说什么我们就怎么做。”
河对面驶过来一辆越野,车门打开,暗月穿着一身迷彩,踩着军靴走向余笙,“少爷”。
余笙点头,“将这俩人控制住。回勘测点。”
说完余笙就上了车,雪狼跃上了后座。
暗月拿出绳子,将那二人拴在车尾,上车开动。
那两人一路上摩擦……碰撞。
冰面上的血被雪淹没,什么也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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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伊此刻就像被打通了任通二脉,一瞬间飘荡在万里高空,一刹那又好像扎根在泥土里生根发芽。
压制、封印、控制从来没有让她和天法自然握手言和。
而顺其自然寻其道,竟然使她能够彻底的身心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