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之摸摸鼻子：“你的小朋友动手太快了，所有相关信息都删的一干二净的。我能查出什么来？”
苏砚之说完这句话，莫名的又觉得落在他身上那道目光没那么冷了。
“什么我的小朋友，别乱贴标签。”俊美雅致的男人冷白的手指抵着咖啡杯杯沿，薄唇不明显的勾起一个很小的弧度，很快脸上神色又恢复正常，嗓音清冷道，“再说了，你说的那些事情未必就都是她做的。”
“不是她做的，还能是谁？她昨晚去了幻色，你自己都说了，亲眼看着她从那个胡同里走出来的。那几个金牌杀手不是她放倒的？幻色周围十点到凌晨十二点这两个小时里的监控，不是她抹掉的？还有那几个金牌杀手集体失忆不是她做的？”
“那你跟我说说，除了她，还能是谁？”苏砚之都搞不懂，这么明显的事情，陆时寒怎么还会觉得不是秦烟做的。
关键是，陆时寒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不可能连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都看不出来。
“如果我什么事情都清楚了，还留着你干什么？”陆时寒掀起眼皮，视线沉沉的看向他。
“……”
如果你这个所谓世界级黑客和侦探是靠着自己的推断和猜测下定义的，那也是虚有其名。”
“……”
“行！”苏砚之一脸憋闷道，“那就等我找到所谓的证据，到时候摆到你面前，看你还怎么说！”
陆时寒挑眉：“等你找到再说。”
“陆总。”
严正在外面敲了敲门。
陆时寒看向门外：“进来。”
严正推开房门，走进办公室里，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苏砚之，客气唤了一声：“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