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两人看着还在幼稚的打口水仗的蒋蒋和张雅，默契的对视，然后转身出门。
两个姑娘回头看着空空如也的院子，只听见风里传来的喊话：“我们去买菜了。”
张雅率先回头不怀好意的打量着重新倒在摇椅上荡悠悠的蒋蒋，和煦日光照的她脸上细小绒毛，长长睫毛落了片阴影，眼眶有些微青，气色倒是很好，怀着抱着碗，慢悠悠的往嘴里送，眼尖的张雅瞧见她宽松的卫衣领口处露出来的点点红。
她扯扯蒋蒋的耳朵，好奇的凑上去：“把人打晕丢床上了？”
“嗯，”蒋蒋抿着唇，抛了媚眼给她，可脸上的漫上的红晕还是出卖了她，连忙把脸埋在碗里，汤匙拨弄着碗里五颜六色的小汤圆，数来数去，刚刚好，一共十颗，十个颜色。
张雅在边上也细细瞧着，忍不住笑她：“陈主编这是哄小孩呢，蒋蒋同学，你贵庚啊？”
“哼，我永远十八。”蒋蒋放下碗去抱地上打滚的满满。
张雅抢先抱走，眼神点点蒋蒋手边的碗：“先吃汤圆，吃完了抱猫。”
“它昨天洗的澡。”蒋蒋不死心，去揉满满的小尾巴。
“嘶，我记得上次陈主编走的时候好像说了什么？”张雅拍掉她的手，故作思考状：“不吃早饭的人是要去看中医的。”
蒋蒋想到陈思尔今早以致昨天早上还有之前的无数个早上，他总是系着粉色碎花的围裙，抱着肩坐在自己对面，一脸认真：“你总是早上吃不下饭，不如喝中药调理一下？”
不情不愿的吃掉几个汤圆，她抬眼委屈的看着张雅：“你不是我闺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