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懿侧头看了眼孟祁，“所以你已经知道了，现在的吴悠是冒牌货？”
孟祁点点头。“是程乾和我说的，他让我把你叫回来，一起找言焕清和冷梳雨。”
吴懿推了推眼镜，“言焕清？这是他的名字？那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嗯。”孟祁有些犹豫，但他知道自己到底是吴家的人，接着道，“是警方派来的卧底。”
“果然，当年我爷爷和我爸之间的矛盾，就是要不要和警方扯上关系。”吴懿好像是回忆起往事，眼睛里蒙上了一层痛苦。
“爷爷一辈子要强，他决定的事情谁也阻止不了，但我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心狠，会联合外人把吴悠弄死，然后从警方那里找一个卧底代替他。”
“但说到底，他和我爸的理念是一样的。”吴懿苦笑一下，“都是想把吴家的产业洗白，只不过他觉得背后有警方做靠山，会更稳妥。”
“但事情究竟怎样，现在也都能看明白了。”吴懿心里觉得很痛，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他拿出耳机，打算戴上耳机再把视频里的细节研究一下，从这到程氏酒店还有一个小时的路程，他需要好好思考一下，怎么去和程乾谈判。
想到谈判，他看了眼坐在一边抹眼泪的孟祁，眯了眯眼睛，“那林慈呢，他是什么身份？”
孟祁面上顿时有些惊恐，他本想先把林慈是警察这事情隐瞒下来，等去了程氏酒店再见机行事，毕竟他们人都到了，总不能见死不救。
没想到吴懿如此敏锐，上来就问到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