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梳雨没想到他现在还在乎这些事情，有些难以置信，“重要吗？林慈为了救你留在了那里，现在生死未卜，是不是来监视你的，还重要吗？”
“当然重要，我师父的死和警局脱不了干系，林慈帮我是出于情谊，我也当他是兄弟，但我和警局高层的账，该算的还是要算。”
言焕清无视冷梳雨的愤怒，重复地回问：“你和他一样，是来监视我的，对不对。”
“嗯。”她不再辩解什么，冷冷地给了肯定的答案。
两人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
冷梳雨看着车窗外飞驰向后的街景，一种无力感充斥着她的全身。
在极度的疲劳下，她渐渐昏睡过去。
汽车高速行驶在偏僻的夜路上，言焕清绷紧神经，不敢有一丝的懈怠。
他有点为刚才质问冷梳雨的事情感到后悔。
现在是特殊时期，如果他们俩再因为这种事情内乱，只会让处境更加糟糕。
但他真的想知道，冷梳雨是带着什么目的接近自己的。
他总感觉，冷梳雨的身份并不简单，她的任务也不会只是单纯的保护自己。
冷梳雨靠在车窗上睡得正熟，透白的脖颈完全暴露在言焕清的视线里，没有一丝的防备，脆弱地好像一只手就可以捏碎。
但如果用嘴唇去试探，又会是另一种触感……
言焕清摇了摇头，把车窗降下来一点，吹着冷风，好让自己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