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吃惊吗?”
他整理好手边最后一份文件,微笑着抬起头。
沈娇瞧着他的目光顿时变得不一样了,霎时间有种把他当长辈的感觉。
她连忙摆手,尴尬的笑了笑:“不不不,你看着一点儿也不像三十四,说你二十出头肯定都有人相信。”
付亭午没忍住笑了笑,拿起手边的一份文件夹,一面翻阅着一面来到那个单人沙发前坐下。
“那我就当是你在夸我了,谢谢。”
沈娇颇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当下只觉得自己爱八卦的这个毛病可真不好。
“那我们现在来聊聊你最近的生活,怎样。”
付亭午拿起纸笔,以闲谈的方式与她沟通着近日生活。
沈娇正准备动动手指,却被他叫停:“手环暂时先不用,还是不能太过依赖高科技了,至少在我这儿,不要用它。”
女人点点头,当即摘下耳朵后面的两枚感应器,放进了自己包里。
她略显生涩的比划起手语,与他交流起来。
付亭午每次对待病人,与其说他是在看病,倒不如说他是在跟病人聊天,而且还是以叫人最舒适的那一种方式。
聊天途中他要过沈娇手中的片子和刚取得的诊断单子,扫了几眼。
“看单子,脑袋是基本没问题了,恢复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药不要停继续吃,偶尔的发声练习也要跟上,正好隔壁的老师还在,要不要去发声试试看?”
听着他的话,沈娇有些小激动。
她好像都快不记得说话的感觉了。
这段时间靠着手环说话,的确是让她有些懈怠了。
付亭午瞧着她的模样,当即起身打了个电话让隔壁的医生做了下准备,而后才将沈娇带去了隔壁。
从诊所里出来的时候,外头的天已经擦黑了。
因为明天就是老爷子的寿诞,所以她和周楚津今天直接去老宅过夜。
沈娇看了眼时间,正准备掏出手机叫车时,眼前赫然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