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了小芝麻以后，顾盼和姜怡宁带着他吃了个饭就分开了。
周一晚。
顾盼带着助理和秘书去参加了伊果视频那边组的饭局。
说是饭局，其实更多是一场资本博弈。
专门用来事前就给各大公司瓜分出道名额用的。
不论是顾盼，还是其他的公司负责人，亦或是伊果选秀负责人都心知肚明的知道：
虽然节目打出的噱头是“由国民选出来的男团”，但实际上也就是骗骗国民罢了。
民选可能有，但绝对不是全部。
除了少数的几个，剩下的都是各大公司博弈后内定好的结果。
毕竟对资本家来说，如果是对他们没有好处的事情，绝不可能去做。
除了那些实在没有出路没有资源的小公司，谁愿意帮自己辛辛苦苦训练了许久的练习生拿来给别的节目刷热度，而自家只是露个脸刷点人气呢？
而国民选秀那边，当然也不愿意白捧外面公司的练习生。
他们需要节目热度，需要有实力有号召力的大公司练习生来在节目初期就营造话题吸引观众收看。
所以为了让那些高高在上的几大公司下凡，自然少不得要拿出一部分诚意。
出道名额便是再好不过的诚意了。
顾盼作为娱乐圈内的人，自然也深谙规则。
虽然不喜，却无力改变。
毕竟，在这场饭局里，比她家大的，更有话语权的娱乐公司也不是没有，尚且还轮不到她来说话。
好在，虽然算不上娱乐巨头，但也不至于像那些小公司那般籍籍无名，连参加这场饭局的资格都没有。
也不知道节目那边在内部是怎么商量过的，在最终定下的十一个出道名额里，留下两个民选外，对方愿意主动给顾盼的公司两个出道名额。
前提是她派出自家公司内部最优秀的练习生。
“我会派出我们公司最优秀的练习生。”
对于对方的要求，顾盼没有意见。
但是，也许是作为资本家，她的良心还不够黑吧。